年的车,花钱大手大脚的,这与她以往勤俭节约的方式,大不相同。”
“像是发了大一笔横财似的。”
李薇儿黛眉轻蹙,将心底的秘密,如实说出。
凌绝顶面露疑惑,“你确定,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李薇儿点点头。
“阿飞的女友,叫什么名字?”
“姜疏影,家住县城,与我哥是同事,只是岗位不同。”
“这件事,由我调查,你别擅自行动。”
凌绝顶郑重其事的提醒李薇儿,“但愿阿飞的死,只是单纯的因公牺牲。
如果另有内情的话,我一定深究到底。”
就在这时,脚步声,咒骂声,从外面传来。
“他们……他们来了……”
李薇儿神色微变,身躯颤抖,拽着凌绝顶的衣袖,不敢撒开。
铁鹰从外面走来。
手中紧握四根铁链。
每根铁链,拴着一人。
一对中年夫妇。
一对老年夫妇。
每个人的脖子,都套着狗脖圈,与铁链锁在一起,无法挣脱。
四人跟在铁鹰身后,极不情愿的进入院子。
每个人都是鼻青脸肿,口鼻流血,衣服上还有鞋印。
显然曾遭到暴力手段的制裁……
“
……你好大狗胆,你。完蛋了!”
“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头大如斗,大腹便便的中年男,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颇有几分职场人的装扮,厉声叫嚣着。
“哼。等我弟弟来了,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敢这么羞辱老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趁我弟弟还没来,你赶紧把我放了,给我跪地道歉。”
“我也用铁链,把你栓起来当狗,游街示众,然后打断你的四肢。”
“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否则,我不仅要弄死你,就连你的家人朋友,也得为你陪葬。”
“我刘翠花,说到做到!”
身穿大红色旗袍,体态臃肿肥硕的中年女,披头散发的咆哮着。
还有一对老年夫妇,也怒声呵斥铁鹰,万死难以谢罪,要把铁鹰碎尸万段。
听到动静的李香兰,从灵堂中跑出。
见此情形,当即吓得面如土色,瘫坐在地。
这几天,每天都来家里,吵闹要赔偿的一家四口,此刻竟然被人像狗一样的拴着……
李香兰惊骇欲绝,心神忐忑。
这家人,不仅无耻,而且颇有后台。
就连李飞的单位领导,也不敢招惹。
李薇儿更是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这就是她凌哥哥,所谓的“抓人”。
把人,当狗一样的抓来……
“李香兰,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为你办事。”
“真是伤风败俗,你那短命的儿子刚死,你就跟其他男人鬼混,你对得起你儿子吗?”
“世间女人的脸,都被你丢尽
了,我替你感到羞耻。”
穿金戴银的老妇,一脸凶相,指着李香兰,破口大骂。
李香兰本就不善言辞。
再加上,之前又被这家人吓唬过,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
此刻,明知老妇的话,是污蔑之词。
她连连张嘴,想要辩解,但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了吧。”
“赶紧把我一家人放了。”
“否则,我烧了你这狗窝,砸了你那短命儿的灵堂,还要把你们母女,卖到山区。”
颧骨高聳的老年男,穿着灰色马甲背心,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瞪着李香兰,有恃无恐的威胁道。
“孩子太小,少不更事,我没抓孩子。”
从凌绝顶身边经过时,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