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除去!我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 古婉钥手指继续用力收紧,心口忽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感觉到难受,她用力地呼吸着。 宓秋满意地看着古婉钥的反应之后侧头嘴角浅浅上扬,她起来重新回到古曲河身边,半边身体依靠着古曲河说道:“老爷你看看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婉钥是什么情况,你有话就好好说,这么激动干什么?要注意你的血压还有婉钥的情绪。” 古曲河懒得看古婉钥,侧过头呼呼的呼气声显示着他的怒火。 古婉钥忽然弯身拿起果盘上的水果刀指着自己,她全身颤抖地看着古曲河,“如果你要将玫瑰园去掉,那么你也将我去掉!” 古曲河愤怒地看着古婉钥,“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不敢。”古婉钥说,“但是有玫瑰园就有我,没有玫瑰园就没有我!” 古曲河咬着牙额上的青筋一突一突,他瞪着古婉钥,愤怒说道:“你不要以为我能纵容着你!我养着你这么多年就是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么!” 宓秋心里得意得很。古婉钥跟古曲河的关系越是对立那么对她来说就越是有利。 古曲河对古婉钥气上心头,自然就不会再对古婉钥的事情那么上心,对绍昭远就会越加容忍,那么就不会再提出取消订婚的事情。 她双眼盯着古婉钥手上的刀,这把刀刀锋极为锋利,而这刀锋现在正对着古婉钥的脖子。 宓秋恨不得以眼当手,抓着刀子让那锋利无比的刀锋现在就划破她的脖间,看着她血流满地的模样,可惜,在得到她母亲留给她的遗产之前,还不能让她轻易死掉。 宓秋调整了脸上的神情,叹息一声走到古婉钥身边安抚说道:“婉钥,这又何必呢?快些把刀放下,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 古婉钥一动不动,她难得用这么执着的眼神看古曲河。 宓秋见古婉钥不理会她,便又扭着身子走到古曲河身边劝说道:“老爷你也是,这些都不过是小事情,你将这件事情弄得那么紧张做什么?” “张师傅说是这么说,但是既然婉钥不同意,我们也可以找找张师傅看看有什么化解的办法是不是?” 古曲河怒气冲冲地指着古婉钥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她现在是不是就是要跟我生口角?现在是不是就要弄出血光之灾!这个玫瑰园我还非除不可了!免得留着碍眼!” 古曲河招手对工人说:“过来,将小姐带回房间去好好看着,如果小姐有出了什么事情,我全找你们问责!” 工人在一旁早就被这样的架势吓得愣住了,听见古曲河这么说,她愣愣地点了点头才抬脚走到古婉钥身边,紧张地拉着她握着刀的手,“小姐,我们先回房间去吧!” 她试图去拿古婉钥手上的刀,只是怎么拿都不能拿出来,古婉钥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拿着那把刀向着自己。 古曲河懒得再看一般背过身。 小夏正好收拾好房间里的东西下楼就见到这一幕,她被吓了一跳,匆匆忙忙地走到古婉钥身边,帮忙刚刚的工人将古婉钥手上的小刀抢了下来。 见古婉钥丝毫未损的样子,宓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不屑地抿了抿唇,随后再走到古婉钥的身边对小夏还有另一个工人说:“带小姐回房间好好休息,并好好地看着小姐,不要让小姐受伤了,不然就重重责罚了!” 宓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忽然转向古婉钥。意思很明显了,这个小姐要是自残你们也得跟着倒霉,而且这个小姐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