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好了。我尚不清楚那些人如何,不如先警告一番,这样,他们能不来烦我就不会想来王家的,你想想,多清净。至于生意上的事,这么个小镇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生意,我也不必日进斗金,只要把王家守好就行了。” “这般也无错。”凤临点点头,话锋一转,继续问,“可那未婚夫是怎么回事?你还没说清楚呢。” 王达济沉默,在走上湖边连廊后,又突然开口:“我这么说,就不会有人来烦我了。什么婚嫁娶夫,我都不想碰不想理。” 凤临难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那你想干什么?千里迢迢来了这里,难道就日日吃饭睡觉?” 王达济看着正欢欢喜喜地从连廊那头跑向她的顾善,笑了:“那,还是赚钱吧。阿善也高兴不是。” 顾善正好听到了那句“阿善也高兴不是”,好奇地问:“荧……达济,你们再说什么呢?什么我会高兴?” 王达济挽着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顾善,仰着脸看着她,柔柔地笑着,说:“你太吃得了,我得好好赚钱才养得起你啊。我多挣些钱,你能多吃些好吃的,你说你高兴不高兴。” 闻言,顾善笑眯了眼睛,连连点头说:“高兴高兴!特别高兴!” 凤临在后面跟着,看着两个姑娘的背影,他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昆舒雪山。 虽然已是开春,但常年积雪的昆舒雪山依然飘着小雪,雪山半山腰上的一个山洞里,一个男子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出了一个包袱,用雪将山洞洞口掩了掩,然后高高兴兴地下山了。 那男子起先直奔崇州,后来途径一个小县城时,无意间在歇脚的茶楼里听到天衍教教主被诛杀的消息,顿时暴起,揪着那说书先生的衣襟,怒目圆睁,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说书先生也是无辜,只是说个书养家糊口罢了,怎么遇上了这么个煞星,看着人模狗样的,却不想脾气是这样。 没办法,说书先生语速极快地又说了一遍,然后在那男子放开他后,飞一般地离开了。 那男子晃神了半刻,回过神后,拿着包袱就急步往外走。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