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暗叹着走出来,先是抢了苏清颜手里的剑,把她拥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发丝,低声安抚:“本王不过就是去更衣,你还怕本王跑了?”
苏清颜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没好气地瞪了他好几眼。
“先前在床上,你不就是跑了?”
“……”
白玉堂嘴角一抽,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咳咳……”
“嘶!”
“要不……咱撤吧?”
四周那些府卫和暗卫们,却悉悉索索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尤其是钟离,整张脸都憋红了!
察觉到白玉堂眼底的杀气,他仰头望青天,方才涨红的一张脸,立马又憋到发紫发白……
苏清颜哼了一声,让白玉堂跑,让这群人劝!
活该!
白玉堂有些哑口,低头看着苏清颜,气闷不已地掐了掐她的脸:“不许胡说!”
“胡说?”苏清颜笑了,那接下来可就有的聊了:“你居然说我胡说?那好啊,我们好好聊聊刚才……唔!”
好吧!
美男献吻,气彻底消了……
等到自己头晕目眩,白玉堂也终于松开自己的时候,方才还呆在周围看热闹的一干人等,早已没了踪迹。
开
玩笑,摄政王和未来摄政王妃的亲密接触,他们倒是敢看啊。
“这般心急?”白玉堂脸上的笑意,倒是越发浓了。
苏清颜仰天看天,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乖……”白玉堂失笑,把下巴抵在她头顶上,笑的时候,喉结震颤,正好落入苏清颜的眼里。
“等成婚了,也不迟。”白玉堂低声呢喃着,察觉到苏清颜的眼睫毛,在自己颈部轻轻滑动,顿时又开始苦笑。
漫漫长夜,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
“什么!?”戴月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脸上的五官也扭曲地不像话:“苏清颜三更半夜,在摄政王府和王爷打情骂俏,动静连府外都能听见!?”
“公主,灵韵郡主和摄政王,早在冬至那天,就已经当众互许心意了,这打情骂俏什么的……”
宫女小心翼翼地劝着:“他们之间,不过就差一层窗户纸,再加上今天,苏清颜都在御书房闹了一场,回去再打闹,也……也没什么稀奇!”
“哼!”戴月越想越恨,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响:“离经叛道!”
“公主……”
戴月气得笑出了声,猩红的眼睛里,却落下了几滴眼泪来:“
早前听说她带着人头闯进了御书房,本宫虽知道,就算是皇帝,恐怕也奈何不了她,却不曾想,反让她占了便宜去!”
“公主……公主消消气!”宫女忙捧着一杯茶:“公主,喝口茶润润吧,为了旁人气坏自己的身子,实在不值当啊。”
啪!
不出意料的,被戴月一口气砸了出去。
宫女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戴月又哭又笑的,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越发暴躁起来:“她甚至比本宫还小上一些,凭什么,不仅摄政王对她青眼有加,就连皇上,居然也奈何不了她!!”
“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不公平?!”
戴月也跪在了地上,像是癫狂了一般,猛地抓住宫女的双肩:“本宫……本宫虽然是公主,可是本宫什么都没有,人人都道本宫命好,但是本宫在这宫里,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说这话,戴月竟还哭出了声,十足幽怨。
宫女是有些害怕的,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忙搂住戴月:“公主,您近来忙于练功,越发忧思多想了,还是歇息几天吧?”
“练功?”戴月一怔,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心急如焚地冲
了起来,慌慌张张的,冲进了里间,紧紧关上了门。
宫女忧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