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高个子像久别归家的男主人,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笑着说:“知道利用系统bu触发循环指令,还挺聪明。” 没人敢搭话,连兔子也挣脱白墨的手,缩着耳朵往她怀内钻。 他像是没看见一样,大衣上忽明忽暗的火种终于熄灭。露出硬挺的白色大衣,高挑悍利的线条上,是刀劈般的下颚线,透露着不好惹的气息。他四处转了转,选择在沙发上坐下。 学生们一齐往后龟缩,烈火将屋外的草烧成了灰,然而这两人毫发无损地从火中走出,衣服居然还是完整的。 兔子也钻进白墨的怀里抖,连带着白墨的手指传来共振,并且在白墨怀里用那该死的铁锈嗓小声说:“早知道,就不叫他们来了。” 沙发上的男人似乎听见了,转头望向白墨。他的眼珠是暗不见底的紫黑色,像是吞没了所有的星辰,脸型平整,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既嚣张又漫不经心。 白墨波澜不惊地看着他,慢慢从怀里拉出了四只脚乱扑腾的兔子,平静地问:“老朋友来了,不介绍介绍?” 兔子的小爪子在空中胡乱扑腾半天,看到两名白衣男子时,不敢动了。 兔子似乎格外惧怕沙发上的男子,却手脚不听使唤地跑回男子身边道:【有人故意利用bu,造成系统循环崩溃。开发者通知执行者,江言、商荣,干预试验。】 “我是执行者商容。”一旁个子稍矮的娃娃脸白衣男,例行公事地读取虹膜上的代码信息,“我们收到系统崩溃信息,导致试验暂停,始作俑者,将接受惩罚。” 学生们听着商容的话,眼睛却齐刷刷地往沙发上的那人看去,想必,这个看起来极不好惹的男人,就是江言了。 江言仿佛置若罔闻,低垂着眼,手指慢慢地刮着兔子白腻的皮毛。 “可是......”陈立突然发声,“最开始,系统规则说没有道德约束,百无禁忌啊。”陈立推了推眼镜,哆哆嗦嗦地说。 “玩法百无禁忌,惩罚亦百无禁忌。”商容公事公办地回答。 “这分明就是强盗逻辑!凡事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哪有让我们按规则玩了,还给我们定罪的道理!”陈凡不甘示弱,尖声尖气地叫起来。 商容:“全脑试验执行者,保留最终解释权。” 陈凡当下噤了声。 “循环指令触发者,白墨、陈凡,请跟执行者走一趟。” 屋门打开,热浪扑面而来,陈凡想躲,商容手指点着太阳穴,如机器般看着他。片刻后,陈凡的四肢不受使唤,扭曲倒立着往身后的房门爬去。 “啊啊啊啊!”陈凡不明就里地嚎叫起来,要被惩罚已经足够可怕了,更可怕他的身体居然完全不受控制行动! 陈立和潘晓晓本想上前去救,被陈凡的诡异行动吓得尖叫跑回来。 商容正聚精会神地执行指令时,突然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过头,白墨冷茶色双眼出现在他面前,她开口道:“你的程序颗粒度太粗了,怎么把人判断成了四肢动物来爬行啊,你还能再优化下吗?” 兔子:...... 优化,神他妈让执行者优化。 商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墨,程序被临时打断,陈凡顿时感到手脚恢复自由,哭喊着翻过身,像是喝断片的醉汉在地上翻滚。 “你可以自己走的对吧?陈凡?”白墨捏着商容的肩膀转过身,对地上的学生道。 “可以......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