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神与你说,这里不能乱闯。"蓐收手中的血矛应声向星月葵飞去,一瞬间带着纷飞的血液,"滚吧!"星月葵见血矛和男童与天肖似面容,忙躬身行礼,"蓐收神王。"虽然蓐收没有去见过神眼他们,但他的尊贵和实力依然使其他人尊称其为神王。 "有重要预言需上禀于天。"男童没说话,只侧过了身子,血矛立于他身侧,星月葵身上血流不止的伤也立马止住了。 "你现在恢复的不错。神眼还好吗?他的命还在吗?"蓐行轻声问道,星月葵忽然僵硬了身体,血仿佛瞬间凝固了。神眼被血矛打出的伤口仍在流血,那几乎快要了他的性命, "禀神王,他已流了万年的血。" "那他还能活好久呢!我们果然捅得很有分寸。"强大的无□□神力散发着极致的威压,他那张白嫩精致的脸庞露出灿烂的笑容,与天肖似的样貌,令人恍惚。身边血矛也在四周围绕,二者都充斥着快乐与天真。 相似的画面令心月葵想起了万年前的男孩的狠厉。 万年前,星月葵亦来到天之墓,她被神眼逼迫前来说服天以求亳无阻拦为十刑种下亡者之印,她犹记当时的少年亦是如今天一般,手中拿着血矛,淡蓝色的漂亮极了的眼中却透着杀机,他扯着天的衣袖,道:"十刑犯下大错,可是他算是我父亲之子,如何惩罚也该由我父亲降下,尔算是越疽待疱,亦或者是想着夺权。" 她仍记得当时满身冷汗,天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让她认为天已经知悉了她的想法。但天啊,他并不在意十刑。他将会同意。毕竟一个乖巧的神会比一个理念与他不同的更容易掌握。 可男孩一说,他便摸了摸男孩的白发,"你想去便去,如何处置也随你。" 男孩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掌心,那估计是天数万年难得的笑,他一向冷硬的面庞被这一笑化开,如最高绝雪山之上开出的花朵,竟让她看出了三分艳色。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无形的神力托拽着出了神之墓。 "走吧!"男孩朝前走着,身后的黑色双头龙一只扭头看向了她,那双无机质的竖瞳,让她仿佛觉得自己的心思全部被洞息。 本来心存侥幸的她就被磅礴的无□□神力直接砸向了地面,血矛直面于她,那只执矛的手十分小,可重逾千斤的血矛在他手中如指臂使。"你在骗我父,在哪个地方骗的呢?" 强大,极致的强大让她瞬间失去反抗的力气。她跌坐在地,将所知一切合盘托出,不带一丝隐瞒,神眼自然也藏不下去了。 男童带着一点奶膘的小脸露出了微笑,那双眼睛眯起来,犹如碧江上结的冰被揉碎在了其中一样,好看的紧。 可他说出的话犹如恶梦,"死罪可免。" 无色墙应声而下,强大的压力使她五脏六腑都磨出了血,骨骼如同被融化了一般,痛啊。 她如同一摊烂泥被神力托着,男孩直接将她扔在了十刑面前。他只说了一句话,"她欺骗我父与我,应受百年雷泽之刑。" 十刑那傻子还有些摸不了头脑,但他一向信奉这个一万多年刚出生的兄长,真的直接将她扔到了雷谷,百年啊,直接废了她大半的神元,否则她现在为什么要养育“蚀灵”? 但当她被十刑放出来听闻神眼的下场后,只觉得痛快。那男孩直接带着十刑将神眼用血矛捅了个对穿,若不是那狗东西神元强悍,早灰飞烟灭了。现在虽说活着,可也是日日流血,实力也一落千丈。 心月葵回想起在男孩手上吃的亏之后,更加小心翼翼。 她手中的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