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同样唾弃自己因为磕了后脑勺而红了眼眶的杰森只能瞪着那双噙着泪的蓝眼睛看着伊芙琳,虽然他心里恶狠狠的,可面上表现出来的,只是一只无辜又胆小的猫猫男孩。 伊芙琳可不是一个因为你展现出弱小就会亲易相信的姑娘,待在九头蛇的生活可残酷的很,任何的怜悯都会让她丧命。 能够在实验体当中胜出并且为九头蛇服务,伊芙琳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家伙。 ‘靠!’ ‘我现在申请未成年人保护法还有用了吗?!’ 逐渐收紧的手让他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就算如此他也能用急促的呼吸声来给他们传达信息。 ‘没用了兄弟。’ ‘行吧,那我希望这次的棺材板能薄一点。’ ‘……杰森!’ ‘少开地狱笑话!’身后那只大八哥表情都变了,迪克快速敲着摩斯密码,‘别胡来!’ “你是谁。”伊芙琳眯着眼看着手掌下因为窒息,面颊变得通红的小孩,“你,是谁?” ‘你他妈掐着我,我怎么讲话!!!’ 杰森无极狂怒,却偏偏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缺氧的小孩无力的张张嘴,两只小手捉着她的手,试图挣脱。 从破碎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猫叫,那猫尾也卷着她手臂,从那蓝眸子里流下的泪似乎是灼烧了她的手,又一声猫叫唤醒了她。 她蓦地松手,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那捂着喉咙咳嗽的小孩,他很痛苦的蜷缩起身体,耷拉着的猫耳,卷曲的猫尾,那额前的两撮白发都能象征着事实。 他真的是那只黑猫。 ‘扯平了。’ 杰森恶狠狠的想。 “抱、抱歉。”伊芙琳不知所措,刚刚九头蛇对她的教导占据了上风,如果她再用力,这孩子不是被她扭断脖子,就是窒息死在这里。“你到底……你真是那只猫?” “……不然呢。” 沙哑的不像样的男孩终于缓过气,他瘫在床铺上不想讲话,杰森抬起手抹去脸上的泪,手指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同蝙蝠洞的四只鸟通话。 ‘我就不能干掉她?!’ ‘她会先干掉你,小翅膀。’迪克苦口婆心的劝他,‘再忍忍,她不像是那种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人。’ ‘艹!这还不够暴力?’杰森已经觉得自己足够暴力,就算是涉及到孩子的问题上,他也从来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啊! 他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还是用那带着水汽的眸子去看她,下压的猫耳自己男孩苍白的面容来谴责她。 这招很管用。 没出十秒,那姑娘就凑过来,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把他抱了过来。 首先,他是不情愿的,但是又没有办法。 小小乖乖的男孩被她抱着,坐在她怀里时还怯(恶)生(狠)生(狠)的盯着她看,飞机猫猫耳的同时,猫尾也卷着她手腕,看着可怜的不行。 伊芙琳抱着他去了浴室,杰森下意识抓紧了她,那双眼瞪得溜圆,洗澡这种事他可从来没讲过啊!!! “我给你擦擦脖子。”察觉到怀里小家伙的惊恐(?),伊芙琳耐心的解释着,她把小孩放在洗手台上,取了个洁面巾沾湿后,轻轻的擦拭着他发青的脖颈。 这房间是有医药箱的,伊芙琳的伤口不方便由阿尔弗雷德更换,伤口处理消毒都是她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