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伊芙琳抱紧怀里的牛皮纸袋,那双眼紧盯着面前和她分毫不差的少女,就算再不了解,她也大概懂了点。 她想杀了她。 ‘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 那把匕首在她手里转着,终于那锋利的刀刃朝向她,少女笑的很好看,语气却阴森森的。 ‘将你杀死,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那你可以试试。” 伊芙琳大腿上绑着跟可伸缩的长棍,摘下后她快速的解开长棍的束缚,紧盯着面前的少女。 许是这段时间的‘养尊处优’,或者是伤口没彻底愈合好的可能,她出在劣势当中,仅仅是防御都是勉强。 她说的对。 她了解她,她也同样了解她。 找到自己的弱点放大攻击或许是她能够赢得关键。 说实话,伊芙琳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弱点。 她抹去面上的血痕,思考着能翻盘的可能性,就在她迟疑的那刻,对面少女下一秒就闪现到她面前,那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扎进她胸膛。 伊芙琳踉跄下,反手将匕首也插了进去。 看她瞪大了的双眼,伊芙琳扯了扯唇角,甩开她的同时,她也拽出了插在胸口的匕首。 “还好不深。” 跌坐在地的伊芙琳看着早已变得漆黑的天空,大滴大滴的雨水滴在她脸蛋上,还没十秒钟,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伊芙琳抱着她的牛皮纸袋一瘸一拐的朝着安全屋跑着,殊不知家里还有更大的麻烦再等着她。 安全屋内。 直挺挺倒下的黑猫在半小时后突然睁开了双眼,它挣扎着朝着一旁爬去,发出的呻.吟与低喘由猫的叫声逐渐转化为一位成年男性的声音, 盒子里的四只鸟直勾勾的看着从黑暗里逐渐站起的男人,窗外的月光勉强照亮他的脸。 那双眼明显对这一切还迷茫的很,隐约记得这是自己的家,其他的事突然间一股脑的涌入脑海当中。 杰森·托德捂着头发出一声呻.吟,乱七八糟的记忆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他踉跄的走了几步,视线放在那有些凌乱的沙发上。 伊芙琳就是这个时间段进来的。 她快速翻进来,快速拉紧窗帘,正摩挲着要去开房间内的小台灯时,房间内那明显不同于她的呼吸频率,让她动作一顿。 伊芙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住脖颈,狠狠地抵在了墙上。 还处在混乱中的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伊芙琳只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眼前都开始模糊起来,她挣扎着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痕迹,在失去意识前,只听见略微暴躁并且疑惑的男性嗓音。 “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发丝被冷汗浸湿的男人随意抹了一把,眯起眼看着被他掐住脖颈即将失去意识的女人。 “你.他.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