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可令人传唤下官,何劳亲自跑一趟呢。” 杜清庭往四周看了看,赵连挥挥手,“除了管家,其他人都下去吧。” 见其余下人都下去后,杜清庭凑近赵连,压低声音,“杜大人,你我同官多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听闻大皇子已来府上休养,不知大皇子可有好些,下官也想尽绵薄之力,看大皇子有何事吩咐。” 赵连脸上恭敬一笑,“大皇子身体已好些,还需静养,因与我家夫人是表姑侄,因而来府里休养,希望大人不会觉得下官越过大人做些什么。” 杜清庭连忙说,“赵大人哪里话,大皇子养好身体是朝廷幸事,无论在哪休养,也是我等为圣上分忧了。”拿过一些礼品,“这是本官为大皇子准备的一些补品,聊表心意。” 赵连也应和着,“我等自当为圣上分忧,等大皇子好些,下官定向大皇子转达大人心意。” 杜清庭欣喜地拱手道,“有劳赵大人了。”又拿过一些礼品,“前些时候听闻晨晨落水,事务繁忙,未曾探望,不知晨晨身体可有好些。” 赵连行礼,“晨晨好些了,只是未曾痊愈,有劳大人挂心了。” 杜清庭笑着说,“赵大人哪里话,犬子与晨晨早年曾订下婚约,如今三年孝期已满,年后晨晨身体痊愈,再选吉日,不知赵大人意下如何。” 赵连稍作沉吟,“如今孝期已过,公子与小女的亲事也当定下,不瞒杜大人说,晨晨自幼身体不好,可能要多休养些时日。 如今大皇子在府上,也当等大皇子安然回京,我们再做商议。大皇子遇刺的事没有着落,大皇子虽看在夫人面上未曾责怪,下官也无颜见大皇子呐。” 杜清庭神色一敛,“犬子与晨晨亲事自然可稍后再谈,眼下确实先保证大皇子安全回京。 此外大皇子遇刺一事本官一直追查,追查到什么线索,本官再亲自来向大皇子禀报,如今赵大人府上事务繁多,本官也不便多做叨扰。” 说完杜清庭站起行了个礼,赵连接着站起,“追查刺客的事多劳烦大人了,下官会向大皇子禀明大人功劳。” 杜清庭回答,“赵大人不必客气,这是本官该做的。”说完,转身离开。 赵连吩咐孙一平,“送杜大人。” 孙一平行礼,“是。”连忙出去送客。 等杜清庭出去,不见了身影,赵连喝了一口茶,哼笑一声,“想得到挺美,什么都想占了。” 曹姨娘回到梅香院去看赵卉卉,赵卉卉见到是姨娘,连忙坐起来,曹姨娘给窦嬷嬷使了个眼色,窦嬷嬷就到外面守着了。 赵卉卉连忙说,“姨娘,赵晨晨昨晚出去一晚,听说她回来就晕倒了,爹可有责罚她。” 曹姨娘伸手给赵卉卉理了理柔鬓,“卉卉,你现在关注的不应当只有这些。” 她轻笑一声,“依我看,赵晨晨是装晕的,有力气往外跑能有什么事,一个姑娘家不知轻重在外面过一宿。” 赵卉卉紧张地抓着娘的手,“娘,听说刺史大人方才来了府里。” 曹姨娘看着她,“卉卉,你是不是对赵晨晨嫁给杜公子心有怨言。” 赵卉卉低着头,“姨娘,你都知道了。” 曹姨娘压低声音,“你是我生的,你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只是女儿,我们身份毕竟与赵晨晨母女不同,凡事聪明些,不要像上回差点露出马脚。” 赵卉卉眼里闪着泪光,“娘,我不甘心,自小外面的好东西都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