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右手紧握左手关节,左手臂用力抵在陈象宇的脑后。 他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使劲想要掰开我的手臂。 我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面容都扭曲起来,从齿缝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双臂都因用力过猛而颤抖起来,简直是一副要将仇人活生生勒死的架势! 陈象宇很快陷入缺氧状态,挣扎的力量在快速流逝,陷入半昏迷状态。 我这才松开手,剧烈喘着粗气,将他推倒在地上。 不等我休息片刻,叶温柔滚烫的身子便贴了上来,不断在我脸上亲吻,还要解开我的皮带。 我看着她那沉浸于欲念中的绝美脸颊,惨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脸。 然后我便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去。 妻子明显会错了意,竟弯曲修长的玉腿跪下,对着我撅起桃臀…… 我深吸一口气,用手臂勾住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再次施展裸绞。 在裸绞成型后,就连陈象宇都被我放倒了,叶温柔更是不在话下。 当妻子也昏迷过去后,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叶温柔此前几乎化为了人形灭火器,黑色丝袜都被水浸透了大片。 我曾以为,妻子属于不能登临云端的体质,更不可能出现浪潮如瀑飞溅的情况。 可事实证明,我错了。 在陈象宇凶猛粗暴的攻势下,她竟在我眼前体验到了这两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看到泡芙里流淌而出的奶油,我只觉天昏地暗,心如刀绞。 我再也绷不住,终于哭了起来。 先是无声的哭泣,随后便像小孩般崩溃地嚎啕大哭,涕泗横流,甚至还吹出了一个滑稽可笑的鼻涕泡泡。 哭是一种宣泄负面情绪的方式,如果不大哭一场,我感觉自己真可能出现什么精神问题。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感觉整个人都哭累了,有着深深的疲惫感。 我整个人都麻木了,面无表情,就像是一具提线木偶,只是还在抽噎个不停。 就连做个深呼吸也在抽噎个不停,让我吸气和吐气都断断续续的。 我默默脱下上衣,将妻子下边擦拭干净后扔掉,给她穿好衣服。 但她的身体还在发烫,药效还没过去。 “到底是哪个畜生给她下的药?!为什么陈象宇也中招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狂躁地将十指插进头发里,将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更恨不得弄死给她下药的杂碎! 我咬牙看向陈象宇,虽然明知他很可能也是受害者,但却依然有所恨意,忍不住踢了他两脚。 “啪。” 我点燃一支香烟,烦闷地吞云吐雾。 我太累太困了,身心都疲惫到了极点,真有种“累了,毁灭吧”的心理。 当我抽了快半包烟,陈象宇终于发出痛楚的低吟。他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一手用力按着太阳穴和额头,强撑着坐起身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陈象宇看到我便愣住了,随后看到一旁昏迷的叶温柔,瞬间脸色大变,似乎终于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飞哥……”他的嗓音就和整个人一样,都在止不住地颤抖,满脸自责,双目通红,一副羞愧欲绝的模样。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