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立刻点头。 “我跑个五公里?还是去训练馆?” 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的信息素正在不受控地外放。 “你不能出去。”北堂则低声道:“需要在这里解决。” 这里?花梨环视着干净整洁的房间,找不到训练器材。 难道要她直接躺在地上仰卧起坐?还是做一千个俯卧撑? 没等她想出主意,韩序忽然绕过病床,朝她逼近。 他干嘛?被逼到墙边,花梨微微仰头,疑惑地看着他。 “接下来发生的事你知我知,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会有人死掉。” 什么鬼?花梨刚要问,下一秒,唇上贴来一抹柔软。 原来看起来像雪山一样冷的人嘴巴也是软的,等等,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英俊容颜,慢了几秒才意识到韩序在亲她。 没等她发火,吻,一触即离。 “抱歉,位置错了。” 腰间一紧,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韩序怀里。 后颈传来轻柔的热意,带着微微的潮湿之气,感官在一瞬间无限放大,神经通了电般兴奋不已。 脑海中冒出五彩斑斓的泡泡,旋转飞舞不停息,模糊的视野被深绿色的军装填得满满当当,有种几乎淹没她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脊背猛然痉挛,她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一只手把人护在怀里,一只手撑着墙壁,汗水打湿头发,韩序有点发愁地想:怎么是咬在肩膀呢。 虽然他的腺体已经损坏,但是位置还是正常的后颈那里。 想到花梨一直是Beta的身份,大概率对标记的事情一窍不通,他释然了,低下头,像一只给小猫舔毛的猫妈妈,重新帮她梳理。 过多的信息素逐渐消弭,陌生感觉从腺体涌向四肢,多巴胺忙碌不已,到最后,最细微的神经末梢也尝到了甜意,向大脑传递着欢喜。 就是这个,要这个,要这个,不够,不够,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花梨不明所以,阖着眼睛胡乱地摸索。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头顶传来Alpha隐忍的阻止。 “别” 不,她就要这个。 拉扯中,两人不知不觉倒在了病床上,耳边仿佛听到一声哽咽,花梨恢复了点理智,低头一看,赶紧松手。 “对不起。” 她歉疚地看着韩序,后者满脸无奈,抬起手盖住她的眼睛,把人放在软和的床铺里。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别动。” 刚换的床单和被褥,他不想弄脏。 走廊上,傅知谙来回踱步,良久,他终于下定决心,朝着那间专属病房走去。 屋里,花梨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将军。” “快好了。” 就在紧要关头,“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