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开始他是真被两人的姿势惊到了,但就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zero和柴崎不可能是那种关系……到现在还不分开铁定还在较着劲呢。
松田阵平不打算继续掺和, 人越多事越乱,他相信zero会处理好的。
于是在两人的注视下, 黑发警官淡定地拿起自己领口处的墨镜戴上, 食指中指并拢对他们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你们加油。”
说完潇洒离场。
安室透&七月∶“……”
确实有被无语到。
他们再次对视,下一秒默契互相松手。
毕竟观众都没了,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七月原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大衣, 一张口便先抢占了道德高地。
“安室先生准备怎么补偿我被毁坏的名声?”
听见如此恶人先告状的言论,安室透抽了抽嘴角,反驳说∶“难道不是柴崎小姐故意毁坏我的名声吗?”
七月唇角拉平∶“一码归一码,是安室先生先对我做出粗鲁举动的。”
安室透也板起脸∶“照柴崎小姐的道理,那也是你先违背协议故意隐藏起来不理人的。”
对方强盛的气势让七月略微愣住,她花了两秒反思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随后又重新气壮起来。
“协议里也没说我不能隐藏起来吧?”
“是没说。”安室透目不斜视看着她,“但有一条,在某些时候,你需要配合我们交换情报——你之前的行为让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想撕毁协议。”
……是从这里钻空子啊。
七月挑眉,她无所谓地说∶“啊,那就撕毁好了。”
“什么……?!”安室透睁大眼。
“因为安室先生对这个协议似乎也并不那么重视,不是吗?”七月放轻声音,“否则也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来试探我的秘密。”
安室透的神经伴随着肌肉同时紧绷起来,他咬牙确认∶“你是认真的吗?”
七月歪过头捂唇咳了几下,接着又看向他,微笑问∶“说起来,安室先生还记得自己被扣了多少分吗?”
安室透脸色冷凝。
七月还在笑∶“我是否撕毁协议还是得看安室先生你的选择——是留在组织继续卧底任务更重要,还是探究我这个没意义的组织成员更重要?”
这话一出,安室透却反而平静下来。
他注视着七月反问∶“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没意义?”
七月微愣。
安室透一字一句∶“如果没意义,我又为什么要在乎你的死活。”
他还不至于这么烂好心。
柴崎奈奈是组织成员,这毋庸置疑,但她真的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组织成员吗?
安室透调查过,在柴崎奈奈加入组织的这段时间里,她没有接过任何任务,也没有和任何成员搭档过,底层人员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代号成员存在。
仅此当然不能证明什么,所以安室透又通过其他渠道收集情报。
贝尔摩德、伏特加、琴酒……他从每一个接触过柴崎奈奈的成员口中套取信息。
而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柴崎奈奈并不接触任何组织事宜,她的工作只需要为研究所提供“实验样本”。
样本从何而来?
安室透曾经不知道。
但他现在知道了。
血液、骨肉、细胞……每周一次提供的实验样本均是柴崎奈奈从自己身上“取下来”的。
所以琴酒会警告他,只要BOSS还活着一天,柴崎奈奈就绝对不能死。
所以柴崎奈奈可以在组织为所欲为,包括BOSS在内的所有人都对她有应必求。
BOSS当然会宝贝她。
毕竟柴崎奈奈可是组织最重要的——研究实验体。
所有情报和结论都在脑内汇集,安室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