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一名新的成员。”
这算不上什么机密,反正时间一久,大家都会知道。
“是吗,那可真是让人期待。”安室透面上无异样,心底却愈发沉重。
组织的根部实在是埋得太深了,他必须再向内深入,否则无论再解决多少代号成员都没有用处。
就像杂草一样,拔掉一批又生长出一批,这样何时才能把整个组织连根拔起?
安室透稳了稳心情,就在他准备再从贝尔摩德这套出点新成员消息的时候,包厢大门再次打开。
这次走进来的终于是琴酒。
基安蒂的大嗓门像是被掐住脖颈一样戛然而止,迎着琴酒冷漠的视线,她安安分分坐回沙发。
包厢门已经关上,安室透往琴酒身后看了眼,竟然没有伏特加。
贝尔摩德向来不会放过这种调侃琴酒的机会,她当即点出这件事。
“我原本以为今天能看到琴酒迟到就已经够稀奇了,没想到还有更稀奇的。”
贝尔摩德不怀好意地补上下半句,“难道伏特加快要失去他的跟班位置了吗?”
琴酒完全将贝尔摩德视为无物,他坐下第一件事就是倒酒,随后解恨似得一口气把整杯喝完,玻璃杯被重重敲在吧台面上。
足足沉默了十几秒,琴酒才仿佛总算记起来似得敷衍地解释了伏特加的缺席原因。
“他有别的任务。”
就算是基安蒂也能看出琴酒今天心情很差,她安安静静一句骚话都没敢说。
贝尔摩德看向安室透。
——你该为刚才的情报付账了。
——好吧,为女士分忧。
安室透回以这样一个眼神,随后顺势扛起扫琴酒雷点的大旗。
“琴酒,你最近可不太对劲啊,上回任务放我鸽子就算了,这次居然还开会迟到,怎么,是接到麻烦的任务了?”
第一个出头的必定会遭到集火攻势。
“管好你自己,波本。”琴酒从衣兜里摸出火机点燃一根香烟,帽檐下深色的瞳孔危险地锁定安室透,“别在我这里玩你的神秘主义,要是被我抓到了不该有的小尾巴,你知道后果的。”
然后同类角色也没能逃过。
“还有你,贝尔摩德,你以为你安插在研究所的某些小虫子藏得很好吗?再有下回,我相信你会很想再体验几次躺在实验床上的感觉。”
贝尔摩德最讨厌提起的话题就是组织的研究所,被琴酒如此狠戳红线,她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整间包厢,唯独明哲保身选择当透明人的基安蒂瞬间松了口气。
好!对味了!这才是琴酒!
只要针对的不是她,随便琴酒怎么骂!
可俗话说得好,凡事不要开心的太早。
“基安蒂,收起你犯蠢的表情,做任务时长点脑子,我不需要一个任务完成率低于九十的废物!”
基安蒂前一秒还乐呵,后一秒就被怼得面色发青,最后只能安慰自己。
忍住忍住!琴酒现在是在发疯,她不和他斤斤计较!
逮着看不顺眼的家伙撒了波气,琴酒憋屈了一晚上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不少。
他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任务文件摔到桌上。
“这是新的任务,需要分工,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
话未说完,琴酒衣袋中的手机就发出了震动的响声。
包厢里本就只有琴酒在说话,因此这震动声的存在感极其强烈。
贝尔摩德轻飘飘瞥了一眼。
“——五分钟时间看一遍资料。”琴酒强硬地说完要求,接着才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来电人是伏特加。
“说。”他道。
手机没有开扩音,除了琴酒,没人能听到对面人在说什么,众人只能看到琴酒的神情因电话内容而逐渐变得糟糕。
“给她。”琴酒板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