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服务生的名字是安室透。
卷毛警官的名字是松田阵平。
现在安室透在给七月伤口消毒,松田阵平在围观安室透给她伤口消毒。
七月:……
两位,在犯罪现场这么闲的吗?
安室透消毒结束,开始包扎伤口。
七月起初还皱着眉装模作样,结果才表演没几秒就被松田阵平直接戳穿。
“刚才不疼现在疼,你反射弧这么长的吗?”
她立马恢复表情。
OK,你是警察你说得对。
七月决定摆烂。
就这样吧。
待她辞职跑路之后,天高地阔,以后再也不见。
“好了。”安室透把医疗用品收拾回箱子,“要注意防水,别吃辛辣的东西。”
他看向明显不把伤当一回事的患者,“我个人还是建议去正规医院详细检查,毕竟柴崎小姐今晚的涉酒量有些超标。”
“谢谢,我记住了。”七月随口说。
“希望你真的记住了。”依靠着椅背的松田阵平站直身体,侧目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
好,确定了,这家伙绝对不会再去医院检查。
松田阵平和她对视片刻。
“你确定身上没有其他问题了?”
“没有了。”
“别对警察说谎。”
“我当然不会对警官先生说谎,我可是良民。”
几日的陪酒经验让七月变得非常擅长说漂亮话,真心实意的假象演得滴水不漏。
然而这位警官桀骜不羁,不按常理出牌。
松田阵平抬了抬眼皮:“哦,我不信。”
七月:“……”
松田阵平:“等会儿我让其他警察带你去一趟医院。”
七月:“我不用去医院。”
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录本,开始一字一句念:“柴崎奈奈,凌晨12点到凌晨1点10分,共喝下15瓶烈酒,其中4瓶法国白兰地、6瓶伏特加、2瓶琴酒、3瓶波本威士忌,与被害人山本雄介喝下的品种一致。”
念完,松田阵平单手将小本子一合,再次看向她:“听说你前几天也是这么喝的?”
七月语气冷静:“我酒量好。”
“酒量好不代表喝下去的酒凭空消失。”松田阵平缓缓道,“为了避免你这位良民把自己搞到酒精中毒,去医院是必须的,我会向目暮警部汇报这件事。”
这是一位对国民负责的好警察。
七月对其表示尊重,却绝不可能听他的话。
不会死的亚人进医院做全方面检查。
她还不至于这么蠢。
“我会去医院的。”七月以退为进,摆出妥协听话的姿态,“但不需要警察陪同,明天我会把检查报告送去警视厅,这样可以吗?”
松田阵平眼神怀疑:“你确定?”
七月点点头,为自己的可信度加码:“当然,我可以留个电话。”
想来不会有人这样欺骗警察,松田阵平想了想就同意了。
见两人说通,一直在旁听的安室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给了松田阵平一个隐晦的眼神,嘴上说:“看来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那么松田警官,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松田阵平抽了下嘴角,也装作和他不熟悉的样子:“你的笔录核对完了,没有嫌疑,可以走了。”
安室透前脚离开,松田阵平后脚就拖了个椅子和七月面对面坐下,他重新打开记录本,右手持笔。
“来吧,把能提供的线索都提供一下,抓紧时间,弄完赶紧去医院。”
七月配合地如实回答一切。
山本雄介的死因在于喝醉酒后吃下了自带的“解酒药”,可经过警方检查,放在药瓶里的并不是解酒药,而是一种头孢菌素类抗生素。
这种药正常吃没关系,但与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