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钰不屑推开容平,拽过璐阳的胳膊撒娇地摇了摇,“大师姐,你愿不愿意让我帮您做点事儿?” 这一摇一问,璐阳刚刚与大师兄牵上的手,再次又被金钰扯来分开了。 啊,这哪里是分事务,这分明是分男人嘛! 陶桃瞪大眼睛摇摇头,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金钰,看来很难对付。 璐阳哪知其中原委,她听得金钰这番话,善解人意地笑了笑,点头赞道:“好呀,金师妹,你若愿意参与山中事务,帮大家伙儿做事,大师姐当然欢迎你。” “大师姐,”容平看着璐阳入套儿,急得不行,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被璐阳制止了。 “容师弟,别这样,你可能对金钰师姐有什么误会,她这一片好心,我们不可辜负了她。” 得,容平好心阻止,反倒里外不是人了。 陶桃一上头,忍不住亲自上场为容平出头,“大师姐,容平也能帮着分担事务,不如让容平来帮你!” “师叔祖?”璐阳诧异望着陶桃,她来中间插这一杠是为何,而且她也不知道,容平还有这想法。 “那也行啊,”金钰逮着空子就钻,迅速站到清阳身边,“容师弟帮大师姐,我帮大师兄好了。” 陶桃没想到冲动之下,竟让这不要脸女子捡了漏,情急之下,一把推开金钰,冷笑道:“大师兄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谁说大师兄不需要帮忙?”金钰恼极反问。 “我说的!”陶桃狠狠盯着金钰,一字一句恨恨说道:“大师兄不需要任何弟子帮忙!尤其是女,弟,子!” 为了容平,她就不许这女子接近大师兄! “你!师叔祖这般介意女弟子,会不会是对大师兄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金钰阴阳怪气地挑事端。 他奶奶的,这个金钰倒打一钉钯的本事不小,明明是她不要脸,还敢来指责她,这世上还有没有廉耻二字? 陶桃跳起脚就想质问她那天偷腥一事,却被容平一把拽住。 看着容平一脸恳求的焦急之色,陶桃心软了,索性脖子一梗,浑说道:“我就是对大师兄有想法怎么了?我与大师兄男未娶,女未嫁,如何不能对他有想法?” “你,你,你是他的长辈!你,你怎么能这么……”金钰差点就要说出不要脸、毫无伦理廉耻之心的话,可碍于神君之威,她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呸!长辈又怎样?”陶桃借机狠狠啐了一口金钰,“我告诉你,本师叔祖从来不讲那些无稽辈分之言,我只论年龄,要论起来,大师兄可比我虚长不少岁呢,所以,我对大师兄有想法光明正大,没有什么不对的!在我眼里,这世上就没有这许多破规矩!” 陶桃已经豁出去了,她今天什么都不管了,她只想帮着容平,全面阻止大师兄各种拈花惹草的所有可能途径。 “听着,今儿大家伙儿都在这,我就把话撂这儿了,”陶桃把脚一跺,“我告诉你们,大师兄今后只能我一个人有想法,其他任何人都休想打大师兄的主意,当然,璐阳大师姐除外,我再重申一遍,在九华山,除了璐阳大师姐,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与大师兄在一起!否则,休怪我陶……师叔祖不客气!” 陶桃此番蛮横话语一出,全长擎峰的人都不作声了。 大家都同情地望向大师姐,师叔祖虽然嘴上说不与大师姐计较,可大师姐以后哪敢与师叔祖相争,这不是明摆着让大师姐自己知难而退吗?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