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衣服鞋子一看就知道很结实。 “俺、俺好像要生了。”郭嫔感觉一阵热流从身体里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瞬间浸湿了衣裙。 听到郭嫔的话语,陈氏和皇后猛地站起来。整个长春宫就按照事先演练的那样,各个位置忙中有序地动了起来。 元祐帝得到郭嫔生产消息的时候才刚刚散朝,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他就登上御辇向长春宫奔去了。 朝臣们看到元祐帝飞快离去的背影,算了算日子,小皇子也差不多到了出世的日子了,于是也不急着赶回衙门了,全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等候消息。 在家的护国公正被刚满三岁的盼归缠得头疼,听到宫中内侍传来的消息,心下一松,不是想着还没出生的小外孙,而是念叨着儿媳妇总算是要回来了。 想着陈氏的可不止护国公,还有此时在京畿营中军帐中苦大仇深的郭世子。 郭家军的精锐们在北京城过完年就回北域了,只有郭世子因为还担着京畿营指挥使的名头脱不开身。 此刻郭世子看着横卧在椅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专心致志看着话本的大儿子就头晕目眩。 大公子郭容执这个性格像极了他外祖父陈大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你问他下回还敢吗?他保准回答:“敢!”难怪儿子将将满十岁,就被陈氏连人带行李赶到了北域,美其名曰:“父子团聚。” “我的媳妇呀!你快回来吧!快把这个臭小子带回家吧!我快被他折磨死了!”郭世子仰头看着帐顶,眼角似乎还含着泪水。 容执一看他爹这幅模样就知道这是想媳妇了,更是想让他媳妇把自己接回家。 家里还有一个大事小情,上到已经好几天没下雨庄稼能不能长好,下到门房昨天中午吃了几个鸡蛋都要操心的话痨小肉肉,他才不回去呢! 在这京畿营里,到处都是兄弟,哪里都能打架,有吃有喝,还能气气他爹,这日子别提有多美了! 他也巴不得他娘在宫里多住几天,他太奶奶、他爷爷、他爹都管不住他,只有他娘一言不合就开始哭,能哭到他心里发毛。 容执又拿起一粒瓜子抛高扔进嘴里磕巴磕巴,只见嘴动几下就又把瓜子皮吹飞起来再用嘴接住,吐到了对面桌上的空碟里,瞄了瞄他爹要死要活的样子,又翻了一页话本看了起来。 陈氏才顾不上府里呢。此时,她和急匆匆赶来的余老太君正在产房里看着郭嫔嗦啰面条。 郭嫔还特意交待要卧三个鸡蛋,只见她吸溜吸溜就把一碗面条吃了个干净,然后乖乖地躺在产床上,对着一屋子紧张兮兮、目瞪口呆的人,打了个嗝说道:“俺吃好了,开始生吧!” 守在门外的元祐帝和皇后已经有好一会儿没听见产房里的动静了。皇后忍不住问道:“里面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曹安手下的一个内侍说道:“娘娘这会儿子刚用完一碗面条,兴许是撑着了,正来回走动着,还没开始生呢!” 皇后简直就要冲进产房骂上一顿了,却瞧见一旁的元祐帝听见这话好似放下心来似的开始不停地灌着茶水,心里骂道:“你儿子都快要出生了,还在一刻不停地蹭吃蹭喝,我怎么就嫁了个这样的男人。” 其实这可是冤枉元祐帝了,他也紧张,只是习惯成自然,不自觉地就想把手伸到好东西那里。 郭嫔这一胎还挺好生的。虽然这是郭嫔三十五年来的第一胎,孕前期又吃得多了些,可耐不住她底子确实不错,身量又打,身体壮实,又在嬷嬷的指导下每天运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