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取之性命。这就是我杀了他的原因。” “你杀了一个人,难道就没什么感觉吗?”白月沉倒吸一口气,冷冷地问。 回想了片刻,邢瑛态度冷淡地分析:“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但根据那人的举动和想法来判断,他是一位嫖客。且面相不善,恐是个穷凶极恶的人,所以我了结这种人并无任何愧疚。”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 邢瑛本想继续说,被他突然的呵斥给吓楞住了。 随之传来的一片寂静,邢瑛察觉到白月沉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她不明所以,最终缄默许久的白月沉开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邢瑛。父亲是邢秋恩,母亲因病早逝,舅舅当今北平城的军阀总令林峯还。”她一字一句的告知,语气毫无感情更像是在朝上司汇报自己的信息。 白月沉问:“你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冷漠至极的性格吗?” “我和你认识直到现在,不正是这种性格……”邢瑛愣住了,仔细回忆了下,貌似经历的这一切都没个真切,“不对,好像不是我。” 白月沉眸子晦暗不明,余光凝视邢瑛:“你认识程尤吗?你曾在初见他时朝他举过枪?” “确有此事。你见过程尤?” 白月沉彻底不说话了,大致已了解到了。 邢瑛的特别不光是那双能看明锦鲤的眼睛,也不是不同寻常人的感性,特别的是她的体质。 “一体双魂?” 邢瑛敏锐地捕捉到他发出的呢喃,而后便保持冷静,细细品这个词的意思。 在昏暗的路灯下,投射出两条长影,容笙定睛一看,跑了过去,上下扫视邢瑛,而后抱住她:“瑛瑛,对不起对不起。” 邢瑛僵着身体没法回应她,白月沉有眼力见地取下符条。 容笙抱着邢瑛久久不肯放,她好怕一瞬间,这两个无私帮助自己的人就会憎恨她,再离她远去。 白月沉:“容笙,现在是你该解释一切的时候了。” 淡淡的一句话像一把冰刃直朝容笙的心口刺去。 “还有,学堂遗址,道家,这些都跟你有关吗?” 邢瑛脑子一闪,想起了这些事,她也很迫切的想知道,终究为何会处于那种近乎于任人宰割的地步。 天空的巨云悄无声息地掠过教堂,在经过邢瑛时,她无由来的身体泛起一阵疼痛,像是有数以万计的蚂蚁爬在身上,毫无准备的她被这种痛苦的麻痹给击溃,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 容笙见状了然,命妹妹再次投出镜子:“跟我来!快!” - 面前赫然耸立着一座高大的木庙,两根破旧不堪的木柱子顽强地支撑庙顶上的牌匾,稍稍有一丝风刮过都摇摇欲坠。 邢瑛被白月沉搀扶着,头顶没有巨云盘旋,她登时就恢复起来,渐渐,万蚁噬心的痛觉消失了。 容笙站在这座废弃的破庙前:“这里便是这北湘城的前身。道家的某个支派的学堂遗址。” “那时,是我年少不懂事,离开白府后我漫无目的,偶然的巧合来到这里。” 容笙是跑到这木庙里是避雨的,荒废多年的庙也就只有给路人避避雨的用途了,年少时的容笙还不如现在,无法熟练的幻化人形。 容笙走进庙里,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摔成两截的金葫芦:“后来我才知悉这金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