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吉他,小提琴,桌面上随意摆放着不少铜管类乐器。 只是灯光太暗,修理桌正上的灯泡发着微弱的暖黄光向四周扩散。 老爷爷划亮支蜡烛,烛光的灯光使这个店铺明亮,邢瑛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香味,老爷爷正在打磨一支琴弓,毫无修琴弦的准备。 搬来一把红木板凳坐下,邢瑛问:“请问您可以尽快修好琴吗?我很想弹,手痒死了。”她怕老人家会觉得她没钱付,晃了晃口袋里的钱。 老爷爷不为所动,邢瑛就只好看着他慢吞吞地修琴。 磨了三四支琴弓,人就去解决小便了,邢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顿然感到周围逐渐变冷,不知是否为错觉,邢瑛感觉到光源暗了许多。 烛火仍在微微摇曳,但光源却莫名其妙暗了。 邢瑛一下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她想到白月沉说的妖,可是这和妖有什么关联,她站起来想去找人:“爷爷,老爷爷。” 无人应答。 邢瑛慌了,保持镇定也不管用了,颤颤地拿起两支琴弓,对空气发飙:“我打人可疼了!我不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落我手里你只有死命一条!” “嘿嘿。”背后传来一声轻微的笑声。 邢瑛赶紧回头,墙上映出一只猫的影子,安静几秒,又“嘿嘿”一声。 一只猫没什么可怕,但猫会笑,诡异万分,邢瑛忐忑咽下唾液,什么狠话也冒不出来了,握琴弓的手都沁出了汗。 连着笑了好几声,邢瑛也不那么怕了,这只猫只有影子,找不到实体在哪儿,恐惧的同时威慑力也就这么点儿。 久而久之,邢瑛被这股怪异的氛围笼罩,她手里的武器也不知该不该去使用,紧绷的神经随着时间愈发松懈。 好像是听到了鸡鸣,邢瑛清晰地看到墙上的猫影跑了,跑得惊慌失措。 再然后,来不及思考的时候老人家回来了,“老爷爷,您去哪儿了?”邢瑛松一大口气,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 缓了半会儿,邢瑛问老爷爷:“我刚才好像听到鸡鸣,您听到没有?” “那是白府养的鸟,声音胜似鸡鸣,每每这个时辰就爱四处乱飞乱叫。”老人家狐疑地看向邢瑛手里的琴弓,邢瑛尬笑,放了回去。 修琴需要一天一夜,邢瑛又多给了点钱,过一天就可以去拿琴。 实在手痒,买了点冰糖葫芦吃点,她吃一半,又开始想刚才那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 又是白府。 摇了摇脑袋,只要不去想这些古怪的东西就不会再发生了吧…… 她没有去问老爷爷关于猫影的事,生怕会牵扯出什么。 玩着手里的签子,邢瑛还是没法克制住,身子一转,往白府走了去。 自从遇见白月沉还有那只锦鲤之后,她就遇到这种事,也许今天这回事和那条锦鲤有联系。 不想再发生一次了,这种可怕的事。 邢瑛毅然决然,敲响了白府大门。 “那是只猫妖。”白月沉告诉她,“死后带有执念所以徘徊不愿离开。至于你说的笑声,想必就是看你胆子小单纯的吓吓你取乐。” 白月沉倒茶递给邢瑛,她这次不喝了连一口糕点也不动,他以为她是给吓到了:“你不必担心,猫妖没什么可怕的。它离不开那里,也许过几日就会消亡了。” 见邢瑛还是沉默不语,白月沉干脆说:“如果你好奇关于妖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