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身后贾虎突然暴喝一声,“谁!” 贾虎吃了饭觉得困倦,便趴在几案上睡了,谁知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进来,还以为是星榆进来收碗碟了,也没在意,便继续睡了。 谁知那人却径直往床边去,忙爆喝出声,然后才来得及睁开眼,就见宋雁书被他吓了一跳。 贾虎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宋雁书瞪了贾虎一眼,掀开帷幕看了一眼,见是两床被褥堆出来的人样,不由奇道:“这是你堆的?” 贾虎纳闷道:“什么?” 随即走近一看,恍然道:“这个啊,星榆堆的。” 见宋雁书脸色不好,贾虎小心道:“她是你丫头,应该没事吧。” 宋雁书白了贾虎一眼,低声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贾虎忙点头,宋雁书看了他一眼,放缓语气道:“不过,府中的人应该都能猜到,不过消息不能传到外面去,不然钟承就危险了。” 听到钟承会有危险,贾虎这次点头就更用力了,随即走到床榻前,横在宋雁书身前。 宋雁书纳闷道:“你做什么?” 贾虎一脸认真,“不能让任何人靠近钟承。” 饶是宋雁书再能控制,此刻她都想给贾虎一拳,她指着几案,“坐那去。” 贾虎愣了一下,委委屈屈地坐过去了。 …… 出了西厢房,宋雁书叹了口气,不知道钟承什么时候能传回消息。 一抬眼,便见舅母站在房前,睡眼惺忪地望着这边。 夏兰见宋雁书出来,低声问:“怎么了?” “没事,我惊到贾虎了,舅母回去休息吧。”宋雁书回道。 夏兰点点头,望了一眼,便回房接着睡了。 宋雁书也准备回房,谁知刚走近,便听见隐隐有哭泣声传来,四下看看,见声音是从自己屋里传来,心中纳闷。 刚一进屋,便见星榆坐在凳上抹泪,文绣正蹲在星榆身前轻声安抚。 “这是怎么了?”宋雁书想到刚刚自己跟贾虎说的话,有些心虚,不会被星榆听见了吧。 她并非在怀疑星榆,只是这事确实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况,她们二人确实刚刚进府。 文绣见宋雁书进来了,忙拉着星榆起身。 星榆深深地低着头,将自己满是泪痕的脸藏下。 宋雁书走近,拉星榆坐下,伸手替她拭泪,问道:“你可是听到了?” 文绣见宋雁书直接用手擦泪,默默收回递到一半的手帕,又见宋雁书似乎有话要问,便准备退出去。 星榆察觉到文绣的意图,忙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文绣,文绣一时两难。 宋雁书对文绣道:“你也坐吧。” “是。”文绣搬了一个矮凳过来坐下。 星榆见此松了一口气,手指用力缠在一起,脸上很是纠结。 宋雁书看着星榆仍稚气满满的脸,放柔声音解释道:“我并非是在责怪你。相反,你能想到用被子堆出人形,足见你聪慧,并且也是想要更好地掩饰这件事。我只是在告诫贾虎,让他更加重视这件事。” 星榆小心看了宋雁书一眼,点头,声音中仍带着一丝哭后的哽咽,“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