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将他们安置在东屋了。”贺思予现在也能看出来阿嫂心情很不好,兄长不见踪影,连魏夫子也找不见了,一桩桩一件件都让贺思予窒息。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看着眼前的人,贺思予起身很想开口,告诉阿嫂她已经长大了,可以帮家里分担事情了,可是看着眼前人皱起的眉头,又觉得自己只会添乱。 最后只能放下拉住的衣袖,乖巧的笑了一声:“阿嫂要是觉得累了,可是随时来找思予,思予也是大人了,可以帮家里分担了。” 岳筝怔住,真的有被贺思予这句话安抚道,她温柔的注视着人开口:“好思予,阿嫂要是撑不住了一定会告诉你的,别担心好吗?” “嗯。” 看着贺思予关上了房门,岳筝这才转身离去,回到屋子,岳筝翻箱倒柜的找东西,随着一声声的长叹,岳筝坐在凳子上看着桌上的东西陷入沉思。 过了半响,她才眼睛一闭将箱子全都盖了起来,重新抱回怀里,我的钱,我的钱啊!岳筝抱着找出来的银钱声声泣血。 直到第二天清晨,岳筝才从床上爬起来,昨天夜里哭着入睡,头昏昏沉沉的,叫她很不舒服。 看着散落在床上的金块,岳筝彻底认了命,将东西收拾好,翻开床下的隐柜,岳筝翻出之前她和贺洵去钱庄存的金子。 “小姐,您醒了。”春儿从屏风后面走了进来,昨日她们都在后面躲着,还是后半夜府里的大小姐才告诉她们是小姐回来了。 春儿本来昨晚就想过来伺候,可是还没进来就听着里面哭的凄惨,只能守在门外守了一夜,天亮了才敢进来。 “春儿。”岳筝回过头,淡淡的唤了声人。 春儿站在后面看着自家小姐,好像是又瘦了,手里拽着的手帕越收越紧,春儿小心的试探一声:“小姐,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岳筝坦然的摇摇头,认真的拉起春儿的手:“最近我不在府中,现在家里也没有能做得了决定的人,我承认这样说有点自私,春儿,等我走后,把府中的门关的死死的,保护好思予。” 春儿看她说的如此认真,本来猜测变成了肯定,府中要有大事发生了。 春儿想到这眼神变得坚定,认真的开口:“小姐,思予小姐对我们都很好,若是真的有什么事发生,春儿一定会用命来护住思予小姐。” 岳筝的眼神变的黯淡,她很想把所有人都给护住,但是这次她也顾不上了,只希望保住一个是一个。 交代完春儿,岳筝便抱着贺洵雕刻的箱子离开了侯府,看着再次离开的大部队,岳筝觉得这个吴文友实在是自视甚高,觉得自己万无一失了。 直到取出金条,岳筝身后一直跟着人,身后的人看着金灿灿的金子,目露贪婪。岳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然后快速抱着箱子回到了车上。 岳筝看着箱子里,黄金有一千两 ,其余的都是大额的银票,这里除了贺洵给的,都是自己一点点的攒起来的,来回算了好几遍,岳筝将多余的二百两银票塞进自己的衣服里衬里。 京城米铺来人了,等吴文友这个事情解决,还有留出开铺子的钱来,岳筝越想越心酸,只好把箱子扣上再也不看它。 到了地方,这两个箱子就被人分别抱走,岳筝这次没有见到吴文友,而是被那两个丫鬟带进了后院。 岳筝静静的看着那两个丫鬟锁门,缓缓开口:“包袱可以给我了吗?” 岳筝收拾出来的包袱已经被翻的乱七八糟,她给贺洵带了一身柔软的衣服,将军中用的金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