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这边走来。 “母亲。”随着声音的到来,少女从门口拐了进来。头上绑着俏皮的双髻,一身奶白色的袄子,上面都是新式花样,即保暖又轻薄,一看就是宫里的好东西。 可能是没见过岳筝,那姑娘从一进来就用灵动的大眼睛打量着岳筝。 视线虽紧,但无恶意。岳筝微笑着点头,算是与她打了招呼。 “这就是嫂嫂吧。”这姑娘教养好,见了岳筝就给人见了礼。 岳筝看着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伸手摸摸自己的腰间,思索片刻才把腰上的荷包取下来,弯腰递给身前的人。 “初次见面,嫂嫂给你的。”岳筝不舍的将荷包递过去,眼神留恋的在那鼓囊囊的荷包上最后望了几眼。 “多谢嫂嫂。”贺思予点头,将荷包收起来。还略微带上腼腆,跑到徐妤初的身边躲了躲,小声说道:“母亲你瞧,嫂嫂是心疼我的。” “母亲,既然妹妹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岳筝行礼,准备离开,却被人叫住。 “嫂嫂,祖母也快到了,晚膳一起吧。”贺思予从母亲身后探出头来,红着脸挽留着岳筝。 岳筝莞尔,点头示意自己同意:“妹妹,嫂嫂要去换衣裳,我们一会儿再见。” -- 徐妤初看着岳筝仓促离开的身影,微微叹了一口气,拉起女儿的手开口:“你这嫂嫂也是命苦的人,但我看她开朗不惧事。是个利落的人,以后你要是得了空,多去陪陪她。也算是我们家给她的交代。” “知道了母亲。”贺思予拿着荷包端详着,上面的刺绣鸳鸯歪歪扭扭的,似是与自己绣的所差无几。 这个嫂嫂一定是对女红不感兴趣,心里想着好不容易碰上知己,贺思予乖巧的点头,也算是应了母亲的意思。 “母亲,予儿什么时候能见着兄长。”贺思予从小在宫中长大,只是听母亲说自己有个兄长文武双全,心里好生羡慕。她虽是女子,可总是学不会女工刺绣,宫里的管教嬷嬷险些都让她气的七窍升天。 可她也没办法,总觉得拿着长枪甩来甩去的才配得上自己。以后有了嫂嫂自己的生活定不会像过去一般枯燥乏味。 “快了,等你兄长在边关立了功,你父亲身上的担子卸下来,我们一家就可以好好团聚一阵了。只是这样就要辛苦你兄长了。”徐妤初安慰似的摸着女儿的发顶。 君王心思,连她这个姐姐也是不敢去揣测的。她们一家子已经分离太久,只希望她和相公的法子可以奏效,不求多了,能给予儿找个好人家,一家人快乐的生活几年也是好的。 “母亲勿忧,予儿在。”贺思予轻蹭着母亲的掌心,乖巧的伏在母亲的膝头,以示安慰。 -- 岳筝从主厅出来,匆忙往自己房间走去,坐在梳妆镜前一照,岳筝倒吸一口凉气。镜中的人头发蓬乱,衣领也歪歪斜斜的。 “小姐、小姐。”春儿脚步凌乱急匆匆的过来。一开门就见岳筝坐在那里不高兴。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相对无言。最后还是岳筝拿着梳子梳梳头发开口:“怎么了?” 春儿细细分辨她的语气,确定了这人没事才走上前接过梳子。岳筝的头发很黑,但是以前吃的不好,发尾处不管怎么养都微微发卷枯黄。 春儿细心的将发尾藏进发丝里面,给人插上簪子,对着铜镜照着看,收拾的算是得体。 “小姐,赵嬷嬷挨了板子了。” 岳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