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布庄老板那叫一个速度快。 他扯出一块白布把绸缎裹住然后打个死角,拉开地柜重重都扔下去,一脚把柜门踢上 ,然后正正衣领。 “张二,去把我那套茶具藏起来,我去接客。” “得嘞老板”小伙计翻身跳到茶水柜边麻利的将里面的茶水倒掉,端着跑去了里间。 布庄老年取下手上的扳指藏到内衣兜,捋了好几束头发垂在两边,脸上挂着苦相小跑着去接人。 “哎哟,这不是贺大人嘛,里面请~”布庄老板顶着个苦相还得挤个笑容。 “你好”贺离玄习惯性的点头。 “啊”布庄老板定在当场,后脚稳稳的翘在空中,新套路嘛。 “啊哈哈哈,贺大人里面请,这位是?”布庄老板看见了被贺离选遮住的舒长月。 “这位是我的夫人。” “啊”好怪,看一眼,再看一眼,堂堂的县令夫人穿的跟个小乞丐似的。 布庄老板心里变得忐忑,新来的县令 ,穿着破烂的夫人,自己的裁缝铺,完蛋这下要大出血。 “大人您看看你要什么,我这就给你拿。”布庄老板问。 “我们想做几身衣服”贺离玄摸了把放在面上的黄色布匹。 他走马上任行李没带多少,官服之外就只有一套,舒长月比他还惨,身上这身脱了就没得穿。 “你看看你喜欢什么颜色。”贺离玄问她。 舒长月挑来挑去还是选了淡黄色的 ,贺离玄自己选了匹黑色、宝蓝色的。 布庄老板手缩在在长袖里面掐着手指算,三匹布料钱不多 ,那也是钱,心痛。 贺离玄瞥了他一眼好笑的说:“不要急,多选一点。” 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急是对谁说的。 “玄哥就这些吧”舒长月纠结半天给自己加老了个粉色。 “老板,你们这能做衣服吧。”贺离玄看见了放在一边的量尺。 “能”布庄老板咽口水,布匹加上裁剪费,算了就当交保护费吧。 老板认命的拿出尺子往贺离玄身上量,哀伤的记好尺寸后举着尺子去量舒长月。 “我来吧”贺离玄挡住尺子,“男女授受不亲,店里没有女眷吗?” “有是有,我夫人带着丫鬟走亲戚了还没回来呢”老板说。 舒长月嘟囔“真是不巧。” 没办法,贺离玄亲自给舒长月量了尺寸,老板负责记录。 “不好意思了”贺离玄手指随着尺子游走在舒长月的身体上。 他怎么说舒长月就怎么做,心疼钱的布庄老板也进入了专业状态。 “对对,大人手放上面一点。” “大人你往上面动一下,都是两口子不要那么放不开”布庄老板那叫一个着急。 舒长月母胎单身20多年,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脸早就红了,她对着老板吐槽。 贺离玄量完收回尺子“多少钱老板。” 老板傻不愣登的站着“要给钱的吗?” 贺离玄反问“可以不给钱吗?” 老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大人要是愿意,给钱也行。” 贺离玄轻笑“多少钱。” 老板把我的算好的帐报出来“布匹加裁制,大人给一两银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