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最重要的,阿尔西诺新国王的长子。 记载似乎与我的梦境巧妙的不谋而合。 我看着电脑上在,这些被印刷体英文写就的翻译文件。脑海里却只有清醒之前,少年的图特摩斯双目通红地怒视着我,他的背脊挺得笔直,犹如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倔强地模样。 “朱里,我讨厌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少年的声音与模样在我的脑海中如此鲜活,就好像这些都是真实存在过的。而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和带着恨意地话语不过刚刚发生在前一秒。 此时我的眼角余光又扫到了那张被我随手放置在一边的,金版上的经文。 “我来到你的身旁, 我要跟随在你的后面 我要每天注视你的脸庞 但愿我不受到阻拦亦不遭驱赶” 我看着经文,忍不住小声地复述了一遍,脑海中想象着梦中的图特摩斯会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声音吟诵它。 直到下班时,图特摩斯的身影依旧在我的心头萦绕不去。那一天他的告白所带给我悸动,是如此清晰。以至于回归了现实,在无人时,我才敢稍稍承认,那时的我,面对少年炽热的告白,除了恐惧,诧异之外,还有一丝我想要极力掩藏的心动和喜悦。 “汪汪!”几声热情地犬吠惊醒了陷入沉思中的我,我抬眼看去,阿努比斯热情地身影向我扑了过来。我摸了摸它,这时才惊觉,今日的夕阳如此美妙,太阳的余晖染红了大半的天空。微风徐徐,是夏季里难得的凉爽。 我心中来了兴致,自从回来以后,我还没有带阿努比斯去一旁的公园里遛过弯。要知道,这是之前,我们两最喜欢的活动了。 “阿努比斯,我带你出门玩一会好不好?”我拍了拍小狗的脑袋,得到了两声肯定地叫声。我一乐,暂时将图特摩斯和我也许并不应该存在的少女情怀抛诸脑后。我从保安室里要来了牵引绳和伸缩水壶,带着阿努比斯出了门。 研究所的旁边,是一座沿着尼罗河的河岸修建的公园。此时公园里随着温柔地河风,树冠正翻滚着绿浪,发出沙沙地声响。阿努比斯长得很漂亮,虽然尚未成年,脸颊犹带着稚气。但因为被前主人做了立耳和断尾手术,此时已经渐渐可以窥见成年后威武地模样。 说实话,我真想不通,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小狗,它的前主人怎么忍心就这样抛弃了它。我摸了摸它的脑袋:“谢谢你还愿意相信人类。”我笑着和它说,可惜阿努比斯听不懂,它只是欢快地注视着我。 也许是有段时间没有出门撒欢了,阿努比斯表现地很兴奋。而作为一只未成年的杜宾,此时的阿努比斯大概正处于它一生中,精力最充沛的时候了。它的力气很大,渐渐地人遛狗成了狗遛人,公园里时不时地就能看到带着孩子的家长在一旁的绿地上嬉戏打闹。 我害怕阿努比斯看似凶恶的长相吓到了孩子们,也害怕一不小心没拉住让阿努比斯挣脱了牵引绳。我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好几圈,这样,哪怕我的胳膊被它拉脱臼了,它也休想跑脱出去。 好好的遛狗渐渐地变成了一场,我和阿努比斯之间的角力。实在是我低估了这只狗,虽然还未成年,但阿努比斯的力气已经拉着我绊了好几个趔趄。要不是我手快死死抓住了路灯的栏杆,恐怕就得摔个狗吃屎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研究所的宿舍大院里,喜欢狗的同事这么多,阿努比斯仍然只能每天在院子里自己溜自己。每一个笑着逗它玩,但拒绝带它出门散步的同事背后,只怕都有一段相似的血泪史。 在阿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