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逗狗玩,露出了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图特摩斯你从哪里把它抱回来的,它的主人呢?”看着小狗一副壮实地模样,可不像是无人喂养的野狗。 “是村中塞赫美特女神的神庙里养来打算看家护院的狗,我用要塞里的一条军犬作为交换,将它换过来的。你喜欢它,对吧?”图特摩斯凑了过来也伸手逗着我怀中的小狗。 “朱里,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图特摩斯兴致勃勃的提议道:“它现在可是国王的狗了,可不能没有名字。” “起名字啊……”我看了看小狗,又看了看图特摩斯,忍不住在心在又升起了促狭的坏心思。“那就叫图特摩斯吧。”我提议道。 正如我的所料,图特摩斯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绝了我的提议:“它这样胖乎乎的,看起来腿也不长,我觉得叫胖子就不错。” “不,我就叫它图特摩斯,图特摩斯,你喜欢自己的名字吗。”在图特摩斯的怒视之下,我伸手挠了挠小狗的下巴,而后者享受着眯起了眼睛。嘴巴长在我的脸上,而图特摩斯的国王权威拿我毫无办法,僵持了一会,他终于决定妥协。 从此以后这只小狗有了两个名字,图特摩斯和小胖子。 第二天,我与两个图特摩斯一起启程,向着底比斯的方向进发。小狗图特摩斯的忽然闯入,制造了许多出人意料的麻烦,也让我无暇无伤春悲秋,思考那些也许关乎我未来命运的人生大事。这或许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但确实令我的压抑了许多天的心情一下子畅快了许多。 果然就如生物学家们说的,当人与自己的宠物相处时,会产生催产素,而催产素也是令人产生愉悦情绪的重要激素。 说起来小狗图特摩斯在名义上也算是属于国王的猎犬,图特摩斯对于它,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期许。这几日无事,图特摩斯便留在了王帐里,试图将与自己同名的小狗训练成一只优秀的猎犬。 就这样吵吵闹闹着,我与图特摩斯终于如约登上了开往比格岛的太阳船。 那是一座,曾经只存活在考古学家的笔记以及古典插画家的水彩纸上的秀丽小岛。而如今,在我的眼前,它渐渐清晰了轮廓。尼罗河的水流日渐湍急,不需要太久的时间,我们便递到了岛上的码头,图特摩斯用他那宽大的斗篷遮掩着轻轻用手一托,将我送上了码头上的第一级石阶。 这座供奉着奥西里斯神的圣域,在我与图特摩斯到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漫长的年头。巨大的花岗岩千百年来被尼罗河的河水拍打侵蚀,打磨的异常光滑。大多数的人此时都被留在了岛的外围唯有图特摩斯以及其他人所看不见的我,在神殿大祭司的引导下,穿过重重的柱廊,随着渐渐变得昏暗的光线,进入了整座神殿的中心。 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我似乎在底比斯的卡纳克神庙里也见过。当然,囿于岛屿的占地面积,即便是现在的卡纳克神庙的规模,也远不是奥西里斯神的神庙能够比拟的。 但比格岛上迥然于底比斯西岸的景色,此时在我与图特摩斯这样并非长居于此的游人看来,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情。 奥西里斯神庙的大祭司此时已经恭敬的退出了大殿,将整个空间都留给了国王用来与神明沟通。我想起图特摩斯登岛前的说过,希望为这场战争中牺牲的将士们祈福,愿他们通过奥西里斯神的考验,能够顺利的前往芦苇原。 我又想到了卡佩,那个始终跟随在图特摩斯身后的青年。他也是这场战争中的死者之一,图特摩斯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他,但是我想他的死亡也许正是图特摩斯想要举办这场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