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永宁睁眼摇头,不了,这个时辰也不对,这些日子素心没在她身边,她都不敢练,怕别人看见觉得她有病 念头刚过,门口就传来胡女声音,“公主,使君回来了。” 永宁虽然觉得这书册是正紧书册,可听到李从思进来了,她还是羞耻地把它藏进了枕头底下 “你们在做什么?”李从思问道,房中主仆两人脸上都有心虚之色 “没做什么,素心陪我聊天呢。”永宁转头对素心说道:“你下去吧。” 李从思不习惯屋里有太多人,永宁也不知从何时竟也迁就他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李从思全无仪态瘫在榻上,难怪不喜欢有下人在屋里了,这要是被人瞧了去,是够丢人的 她碰了碰他的脚,身上脏怎么能就这么躺下,只见他幽幽地看着她,嘴里说着:“你夫君辛辛苦苦在外奔波劳碌了一天,回来还不让好好歇歇?” 知道她嫌弃他脏,可他不是没上床吗,就是在小榻上躺躺,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天忽然起了风沙,他被吹了一身。 她是不让他歇了吗,永宁气结,坐卧起居那里有大家公子的样子,好心提醒还不领受。 永宁冷哼一声,把头转到另一边,“天天吃酒饮宴,声色犬马的很劳累吗?“ 李从思的嘴角提了一下,他把头靠近了些,低声问道:“吃味了?” 永宁闻言就跟炸毛的猫咪一样,瞪圆了眼睛:“你想的美!”她才不吃他的什么味,她往后挪了一点,满脸嫌弃说道:“一身酒味别挨我。” 李从思没憋住笑出声,他扳过她的双肩,把脸凑近她的面前,“你再好好闻闻,我今日都没饮酒那里有的酒味,该不会你鼻子坏了吧,我让人请大夫来给你开点药?” 坏人,明知道她最怕喝药 他靠的很近,永宁心跳的有点快,脸上也有了热气,看着他戏虐的笑眼,永宁气急用头狠狠撞了他一下 噢!嘶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永宁用手捂住额头,刚刚那么响,肯定撞青了,有些人的头就是硬,比茅坑的石头还硬。 “我看看。”李从思看她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知道定是撞疼了,他拿开她捂着的手,轻轻揉着,有吩咐门外的下人去准备热帕子。 永宁一手扶着额头的巾帕,双眼恶狠狠地看着他,李从思无奈地笑了下,低头看着她说道:“真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你就这么撞过来,下次你往软一点的地方撞。” 他找了一圈,最后指着嘴唇说道:“那只能这里了。” 永宁羞愤地把手中的巾帕丢到他脸上过去,就知道占她便宜! 李从思看她羞红的脸才反应过来了,他刚刚可真没想这么多,得,气的更厉害了,他伸手接住巾帕,起身去盆中重新打湿。 永宁额头红痕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也不疼了,只是脑袋有点嗡嗡的,不知是被撞的还是被气的,见他拿巾帕要给她敷上,永宁偏过头,才不要! 被拒绝了好意,李从思也无所谓,他转手就敷在了自己额头,弄都弄了也不要浪费了 他什么意思,他铜头铁骨的,她那点力道还能把他撞疼了?他就装吧 亏她之前还好心要借点钱给他,她果然不应该可怜他 李从思还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用她用过的巾帕,在她灼灼逼人的目光中把手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