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买几盘新的点心来。” 契丹五王子被人闹的面子丢尽了,也无脸再继续在这里纠缠,放了狠话就灰溜溜地走了 李从思安排人去找驿馆的人了解这位萧将军死前的行踪,和哪些人接触过,最近有没有和人起过冲突。 死于中毒,可房间中却找不到残留的毒物,难道他这毒是慢性的?不对,刘太医说了,此毒霸道,会让人有肠穿肚烂的痛苦感,屋外的人不可能听不到动静 他吩咐人去问当时当值的人,当夜可有听到房间有什么异动,可侍卫说没有,就跟平常一样,萧将军早早就歇下了,一直到第二天发现他的尸体,期间房间都很安静。 萧将军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永宁也大着胆子跟在李从思后面四处查看,见她一直盯着踏脚看,李从思好奇问道:“你看什么呢?” 永宁指着一个印记问道:“这是什么?”见他要用手摸,永宁拦住了,嫌弃说道:“脏” 李从思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叫雁青:“你去看看萧将军当时放在床下的鞋在哪里?拿过来。” 没一会儿,雁青拧着一双皮靴走了进来,鞋底还有泥污,永宁嫌弃把头往后仰了仰 别人穿过的臭鞋有什么好看的,可李从思看着却笑了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永宁问道 李从思笑着对她说道:“还要多亏你提醒了我。” 这萧将军就算是个不拘小节的男人,可他毕竟出身契丹贵族,就算累狠了,不可能连换掉这双脏靴的时间都等不及。 契丹人怀疑素心,就是因为房中只有动过的糕点,可若是他是在外面中的毒呢?死后被人移到屋里呢 “不可能,我们将军昨晚去跑马回来后就没有出去过了?”仆从说道 “你为何这么肯定?”永宁问道 那仆对上永宁眼睛,脸立马红了,竟然有这么好看的人,李从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提醒他说正事低 “我们将军有一爱马,名叫黑风,每日他都要骑着它跑几圈的,昨日他骑马回来时我刚好碰见了,马还是我牵去马厩的。” “你见到他脸了?”永宁问道 仆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摇头,当时将军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他没有看见脸,可身型分明就是将军无疑,他不会认错的。 就没有可能是别人骑马冒充他回来 仆从立马说道:“这不可能。就算我认错了,可黑风不会认错的,我们将军如此宝贝这马就是因为它的脾气,这马野性难驯,平日里只认我家将军,别人是骑不了的,碰一下都会被它踢,将军也是爱它的这性子,说它认主,就连出远门都带着。” 说话间,这仆从已经带他们到了马厩,指着其中一匹黑马说道:“就是它了。” 李从思刚走进了几步,这马躁动不安,警惕看着来人 确实如仆从说的那样,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近不了这马的身 这么说萧将军确实是活着回到驿站,然后睡一晚无声无息地死了? “马奴,你过来!”仆从大声呵斥着一声,顺着声音看去,永宁留意到,远处马厩角落里窝着一人 他大概二十多岁年纪,长得瘦弱,穿着粗布灰衣,皮肤黝黑,头上编制着几条小编 “这是东夷奴,,他养马有一套,平日里都是他照料将军的爱马。”仆从解释道,口气中对这马奴很是轻贱。 马奴距永宁和李从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