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立马过来。”她抓起置物台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顾长珏拉住她。 她急得把他给忘,她扯开他的手,说:“不用等我,我出去一趟。” “我陪你一起。” 顾长珏的眼神很坚定,阮画京似乎没看见,她说:“不合适,你早点休息吧。” 她开着车杀到医院,老狐一脸衰相地躺在急诊室的床上,护士说他晕倒在家门口,他邻居出门倒垃圾正好看见,做好事送他来的医院。 阮画京理理乱糟糟的长发,向护士连声道谢,然后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 “你是这位病人的家属?”看诊的医生过来问她。 “是,他到底是什么情况,”阮画京心力交瘁,“他平时身体素质很好,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他这是食物中毒,又加上喝了酒,我们给他洗过胃了,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记住,二十四小时不能进食。” “谢谢医生,麻烦您了。”阮画京朝医生微微鞠躬道谢。 阮画京现在只想一拳把他锤醒,问问他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她松懈地坐在椅子上,低头才发现自己脚上的鞋穿反了,她弯腰下去换,装睡的老狐恶作剧地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起身。 就在她要发火的前一秒,老狐识相地挪开手,她朝他胳膊梆梆来两下。 “嘶——我的胃好痛。”老狐满脸狰狞地缩脚。 阮画京急忙站起来喊医生。 老狐拉住她,说:“骗你的,傻蛋。” 阮画京皱着眉甩开他的手,气汹汹地说:“正好在医院,就应该让医生再给你治治脑子。” 老狐不接这茬。 “打扰你春宵一刻了?”老狐捂着胃,仰脸盯着她,“脖子上遮一遮。” 真想给他一脚。 阮画京白他一眼,把衬衫领子扣上,“你知道就好,破坏我计划。” 老狐阴阳怪气又相当绿茶地说:“睡觉哪儿天不能睡?我可好不容易晕倒一次。” “你还自豪起来了,多大个人了,东西不能乱吃的道理还不懂么?最离谱的是,你胃不舒服还敢喝酒,”阮画京训他,“大半夜晕倒在家门口,要不是你邻居追完剧出门倒垃圾,你就挂了。” “我这不好着呢嘛,老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脸上的笑容不是一般的灿烂。 “懒得管你,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人等着。”阮画京拿起方柜上的车钥匙和手机。 “我就不需要人照顾了嘛?”老狐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阮画京抱着手臂,脸上的笑容坏得很,“待会儿有人来照顾你,保证把你照顾得服服帖帖的。” “谁?”老狐赫然警觉,“谁要过来?” “还能有谁,陈云丽呗。”阮画京一副看戏的样子。 “你让她来干嘛?”老狐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焦虑,“你坑我呐。” “她不挺好的么,驾驭得了你这根老油条。”阮画京盘弄手中的车钥匙。 “诶,你什么时候换了辆这么贵的车?”老狐的目光移到了她手上。 糟糕,着急出门拿成了Porsche的钥匙。 “噢,”阮画京收住挂在手指上的车钥匙,往掌心扣,“走得急,顺手拿了。” “谁的车?”老狐狐疑地盯着她。 阮画京凉凉地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