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坐在她床边,心里莫名的觉得自己进来得不是时候,连后面的话都不由得咽了回去,正准备退出去。 “进来。” 枫靖潇闻言提着药箱进屋,见他神色倒是坦然,动作轻缓地将手从那小姑娘的手中抽出来,那小姑娘似乎皱了皱眉,梦呓了几声。 “给她看看。”边说着让开了位置给枫靖潇。 枫靖潇颇为稀罕,他自小就认识白蔹,他贯对任何事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可从不近女色。 此次居然为了个小姑娘火急火燎的的把他叫来,着实稀奇。 “你从谁家抢来的小孩?” 白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不答反问,“办不到?” “啧,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等着,保管还你一个活泼乱跳的小姑娘。” 随即拿出绢子放在苏泱的手腕上替她把脉后,又拿出一套针扎在她的各个穴位。 枫靖潇拔下最后的一根银针,边收拾边道:“小姑娘先前病过一场还未好,接二连三的受到惊吓,我已为她扎了几针,晚些时候她便能醒了。” 白蔹淡淡应了一声,顺手给她把被子往上掖了掖 “呐,这是药方,醒来便给她喝一副。” 枫靖潇把刚写好的药方递给白蔹看。 白蔹拿着药方到门外给田管家吩咐道:“拿去安排吧。” 田管家接过药方转身欲要去安排时,又听到,“找几个丫鬟来照顾好她。” “是” 田管家瞧着天色,也快入宫上朝了,自家的殿下自从回府到现在都一直守这那位姑娘,连衣裳都未来得换。 “殿下再过两个时辰便要入宫了,洗漱都准备妥当,您已经一夜未歇了。” 枫靖潇大了一个大哈欠,懒洋洋背着药箱出去了。 “田叔说的对,这也没我什么事了,大半夜的赶过来,我接着回去补觉了,那小姑娘醒了再叫我。” 白蔹回到主院时,下人们已经把换洗衣物都准备好,都自觉的退了出去。 他们都知道他们家的殿下一向不喜欢人近身伺候。 主院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灯玉碧为灯,珍珠为帘幕,檀木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蛟龙,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一袭随意搭在身上的白衣,隐藏在白衣下健硕的胸膛带着些水雾若隐若现,显然是刚沐浴过了。 眉目如画,精致的五官,墨玉般流畅的长发随意披散,深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薄唇微启吐出的声音清冷疏离 “如何?” 身后突然出现一人。 “回禀殿下,那三名恶霸还未被带入地牢便都招了,他们要如何处理?” 那日三名恶霸无意间瞧见杨嬷嬷包袱里的银票,经过他们几日的观察,发现只有杨嬷嬷和病怏怏苏泱两人住在那间小院,便起了歹意。 夜里他们看守的时候发现两人准备偷偷离开,于是他们便追了过去,只是没想到他们追到一半发现只有杨嬷嬷,苏泱却不见了,他们以为杨嬷嬷独自拿着钱跑路,丢弃了苏泱。 两人抓到杨嬷嬷时发现她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反应过来上当了,于是威胁杨嬷嬷告诉他们苏泱在哪里。 他们也未曾想到杨嬷嬷到死也不愿意告诉他们,刀疤男人气急的把杨嬷嬷推入湖中,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