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应一声,身旁的一名乌桓斥候重重的点了点头,骑快马扬长而去。
没错…
易小天一行一路上均被乌桓的一支部落的眼睛密切关注着。
辽东,乌桓人太熟悉了,躲过张郃、于禁、徐晃的眼睛,实在是轻而易举!
易小天一行没有发现他们,更不会知道,他们是敌,是友?
……
……
辽东,黄昏。
在距离易小天的车队北二十余里之处,一座曹营大寨拔地而起…
一支数百人的骑兵队伍生起了篝火,似乎正在准备进餐。
为首的将军三十余岁,看起来十分儒雅,他正提着一支烤羊腿用力的啃着,整个人显得很疲惫。
他正是张郃,此行出使乌桓负责打头阵。
其实…
曹操与乌桓的峭王是有书信往来的,峭王也知道曹操派使者行至乌桓,可辽东太大了,太空旷了,就是依照着地图去走,还是迷路了。
今儿个还好,遇到了几名放牧的乌桓人,除了买了几头羊之外,也打探出峭王的具体地盘,张郃这才发现他们走错了,走反了。
原来…
辽东东境是乌桓王蹋顿的部落,辽东西境是峭王的部落,在东西之间还坐落着四十余乌桓的小部落,如今张郃闯入的地盘就是这些小部落的。
南辕北辙了呀!
张郃琢磨着今日休整一夜,明儿个改变线路往峭王部落那边行进。
说起来,他这段时间也真的是疲惫呀,堂堂一个先锋大将,愣是在做这寻路的差事儿,累不说,关键是没有经验哪!
张郃这边尤自长吁短叹…
忽的…
“哒哒哒”的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
张郃站起身来,凝眉细看,来人是曹军的斥候,是于禁统领的负责调查情报的一支队伍。
等等…
张郃又揉揉眼睛,因为他注意到来人中,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于禁。
登时间,张郃心头生起一抹不详的预感,于禁,他,他,他怎么来了?
照理说…
于禁负责收集情报,他的斥候队伍会颇为隐秘,即便是有情报,单独派遣一名斥候来呈报即可,断然没必要亲自赶来呀?
除非是…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一下子,张郃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他迎着于禁疾行几步。“文则?是出什么事了么?”
得得得…
战马嘶鸣,“咚咚”,脚步与地面碰撞发出厚重的声响。
但见得于禁翻身下马,三步并做两步的行至张郃的身旁,他的整个面颊皱的紧紧的,像是如临大敌。
“张将军不好了…”
能让一向沉稳的于禁说出“不好了”三个字,可见事态的严重与刻不容缓。
张郃似乎预测到了什么…“是…是…乌桓王蹋顿那边么?”
辽东东境的乌桓王蹋顿收留袁尚、袁熙,那明摆着与曹操撕破脸皮了,他若是出兵劫掠车队,倒是不意外,可是…在后方的幽州,密切关注着辽东东境兵马调动的张辽断然不应该没有丝毫的察觉呀?
这…太古怪了?
张郃这边还在细想,于禁的声音接踵传出。“不,不是蹋顿,而是…而是四十余乌桓的小部落,他们动了,他们尽数派遣精锐的骑兵,正朝易先生所在的使者车队疾驰杀来…”
什么?
张郃惊住了!
四十余小部落?齐刷刷的朝使者车队杀来?这…
惊诧…
短暂的惊诧过后,张郃的脸上遍布着“不可思议”四个大字,如果说是蹋顿率兵进攻他们,那还情有可原。
可…四十余个小部落?且不说他们一起进攻这已经足够古怪了,要知道,他们彼此间互相攻伐,断然没理由联合在一起呀?
何况,得罪如今荡平北境的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