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那样,这份账簿证明不了什么,如果真是有人犯下了这起案子,毁尸灭迹才是最好的做法…”
“况且您不还说了吗,人证或许比物证更加重要——不如您先看看这边有没有人证?”
“张…张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任似乎话里有话,这让程畿不禁疑惑的看向他。
实际上在场的所有人只是因为刚才程畿指认庞羲的态度过于强硬才显得那么惊讶,真正知情的几人从一开始嘴角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庞羲耸着肩用手轻轻的指着刘璋,对程畿说道:
“程大人,你刚才走的早,自然不清楚你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烤肉,我们可还做了不少事情呢。”
庞羲微笑着说道,程畿彻底麻了。
——
时间回到刚刚程畿离开的时候。
庞羲叫来了一位着装怪异的男子。
一开始刘璋还以为这家伙是什么程畿的远房亲戚之类的,当他摘下面罩,露出一副明显有些憔悴,但却坚毅非常的面容时,刘璋忽然惊叫起来。
这一生也惹得远处的张任赶忙上前…
张任看这庞羲身边的某人不知所谓,可刘璋却被此人的面容唤醒了记忆:
“你…你…你这小子是不是骂我来着?”
“天地良心,我彭羕绝没有做过那样的行为,只可惜我交友不慎,那日在酒馆之中被人连座举报,因友人的过错而无故被贬为奴,当时我想解释,可大人您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我……”
刘璋有些尴尬,他确实记得这一幕,主要是他甚至还听说这个叫彭羕的家伙确实是被连带了责任,但当时在气头上的他烦躁的根本不愿意思考这些,于是便将当时被压在当前的几人全都变为奴隶,发配到了巴西的采石场…
没想到还有机会见到这个人。
但转念一想,刘璋又疑惑起来…
“诶?不对啊?那既然你都被发配为奴隶,谁给你的允许让你出现在这里了?采石场怎么了?押解你的士兵又干什么去了?”
终于问到点上,彭羕便将此前自己的遭遇一一道来。
听到最后刘璋终于心虚了,因此转移话题道:
“咳咳,所以这跟许靖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庞羲闻言咧着嘴笑道:
“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去了…这可是足以帮主公您破获一件恼怒了许久的大案的重要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