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英轻哄着叫她。 她苦笑道:“姥姥如果你是想来当我妈的说客,我觉得没必要了。” 赵桂英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对不起囡囡,是姥姥没把你妈妈教育好,我和你姥爷就她一个女儿,从小就宠溺着她,导致她做事只为自己,毫无分寸。” 游京瑜急忙道:“姥姥,你也不能这说,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 “你妈妈她也是第一次当母亲,她不知道怎么样是对你好,她就只能按照她的所想所能给予的,为你付出。”赵桂英浑浊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这几年也常和我聊你们之间的隔阂,你妈妈她知道错了,她也改了。” 她与卢宁已经五年没见过,她在大学毕业后,狠心的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不计后果,不管今后的路多难走,她是义无反顾的断了所有。 但卢宁会时不时去看她。 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好!”游京瑜为了让她老人家安心,便妥协道,“姥姥我有空一定会去见我妈一次的。” 赵桂英垂头抹去眼底里的泪水,笑着说:“囡囡,你妈在京城给你买了房子,已经精装好了,你到时候去看看啊。” “买房?”游京瑜得到这个消息震惊道,急的一口气没上来,堵在嗓子眼儿。 她气愤地站起身来,烦躁地摆着手道,“这么大的事,她又不跟我商量,她又自作聪明替我做决定,她明知道我工作在申城,定居在申城,她在京城买房不就是为了再次控制我嘛。” 游京瑜突然的情绪失控,引得严泽林担忧地站了起来。 身后传来不急不缓的声音,不怒自威,“小伙子茶好了。” 严泽林转身看了眼卢明田,又担忧地看向游京瑜。 卢明田把手中的茶盘放下,将里面的茶壶和茶具一一拿出,而后为两人都倒了杯热茶,他把一杯热茶推到严泽林面前,从容不迫道:“坐下吧,她们女子之间的事,还是她们之间解决的要好。” 但严泽林见游京瑜气得涨红了脸,心里实属放心不下。 “姥爷你不去劝劝她们吗?” 卢明田细品了一口茶,“你先坐下。” 严泽林虽然坐下了,但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瞄向她。 卢明田低笑道:“你不用担心囡囡,她是一个成年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判断。” “嗯。”严泽林嘴上应着,心里还是担心得不行。 他不想她不快乐。 “我们囡囡从小就特别聪明,特别古灵精怪。”卢明田一想到小时候也怪感伤, “我和她姥姥在囡囡初一的时候就去国外进行我们的教学工作,她高三那年,我们听说她差点……我们两个连夜从美国飞回来,当时她连我们都不愿意见,情绪特别失控,见到任何人就像一点就燃的爆竹。最后我们无可奈何,只好留她一个人在这没有人照顾大房子里,她呢,把自己照顾得很好,那刻我们就知道她是独立有思想的。” 严泽林默了默,眼神很沉,浓云翻滚,心中缱转百回。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卢明田不急不徐地说,“历经过风雨的人,他的内心是强大的,是成熟的,是无法匹及的。囡囡无可厚非就是这样的人,她果敢,崇爱自己,懂得反抗,但你也要知道不被束缚是她一生的必修课。” 严泽林一字一句地启唇,嗓音如浸在冰水般冷冽,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