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贺淮之总觉得怪怪的,“京瑜是不是知道你是蚂蚁君了?怎么突然就跟你划清界限呀。” “她怎么会知道。”严泽林气得喉咙发干,吸了口气,委屈道,“这么多年的感情,被她说成什么了,还有事才联系,没事就不能联系了吗?我...真想捶她。” “就你个怂批,还敢捶她,见到人家就巴不得贴上去。”贺淮之啧啧两声,看了眼桌上粉色少女心保温杯和红糖,又是个值得调侃的点,“还有那个水杯,我真是服了,想给人家送爱心也别那么明显好吧,等下陈姐发现了什么端倪,你就完了。” 当初本以为会和DET一同飞往三亚,算了算日子碰巧那天是游京瑜的生理期。以前大白菜总和自己说,来大姨妈的第一天她会疼死,疼到躺在床上都打滚的程度,所以,严泽林想着给她备着热水和红糖,省的到时候在飞机上难受,无处缓解。 可耐,最后还是没能把这份心意献出去。 严泽林一脸不屑地冷哼,“我喜欢粉色不行啊。” “行行行。”贺淮之思考了会说,“是不是她有男朋友了,才和你保持距离的啊?” 被他这么一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两人聊了这么多年,不管对方发什么,回不回,都不会说有事才找对方的这种屁话。 但严泽林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有男朋友就要划清界限吗,7年的革命友谊说放就放得下,说划清就划得清?” 看样子,他气得不行。 贺淮之把手机放下,无奈道:“别气了,她是和蚂蚁君划清界限又不是和严泽林,这样,我把她微信推给你。” 严泽林腾地一下站起来,面上愠怒未减半点,“不需要。” … 半夜。 熟睡中的贺淮之总感觉有危险降临,怎么睡都不自在,翻来覆去,总能细微的感觉有热气在扑面。 他缓缓地睁开眼,一张大脸附在上空,眸光深幽,隐含笑意。 贺淮之吓得立马弹跳坐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移到开关处,把灯打开,床头的少年安静站立,“严泽林,你有病啊!” 严泽林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缓缓地翘起嘴角,笑得好看又诡异。 可这笑,笑得贺淮之心慌,“哥,你有啥事你说啊!” 严泽牵拉着眼皮子,阴森地说:“把她微信给我。” 贺淮之崩溃了。 早说给你,你不要,现在大半夜装鬼来要,服了呀!!! … 健身房打卡完。 贺淮之作为第一个败下的选手,理应托付起今晚的晚饭。 他们来到了海鲜市场,市场一派生机,叫卖声不绝于耳,货物琳琅满目。人们四处挑选刚从海里打捞上岸的海鲜类,各种叫卖声、争吵声、笑声、闲谈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里人总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如同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进又涌出。 贺淮之走到一家摊前,里面的肥美的人帝王蟹让他喜欢得很,他指着蟹,刚想开口说来一只。 嘴慢了,被刚走到自己旁边的人先下手为强了。 “老板,这只帝王蟹我们要了。” 贺淮之忍着不痛快,看向旁边的人,对视的那刻,他收起了怒气,哈哈大笑,“南晨,你也来买海鲜啊。” DET听见贺淮之的声音都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