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 “我还好。”口是心非大概就是如此,虽然劳埃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眼里还是夹杂了几分淡淡的哀伤。 哈诺娃伸手摸了摸劳埃德的头,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倘若难受的话,别老是闷在心里。”哈诺娃微微顷过身,“如果需要倾诉的话,我可以帮忙,一个人承担,或多或少会不舒服的。” 即使明白自己能贡献的不多,但她果然还是希望能帮忙分担他人的压力。 为什么呢?哈诺娃已经忘记了为何如此的理由。 仿若那是刻进骨子内,烙印在灵魂的深处,一辈子也不会遗忘。 隐约能想起,向谁诉说过的记忆。 “走吧,要吃些甜的吗?”哈诺娃递出了手,微微一笑,“我母亲说,伤心时吃甜的就好好转一点,要不要试试。” 劳埃德稍稍愣了一下。 随后,他握着了。 “嗯。”他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一股暖流涌进心头,劳埃德顿时觉得好像没那么哀伤了。 虽然爸爸离开了,但他还是有同伴在。 至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