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乡野妇人如此对玉钏,还完全不知反省,嚣张猖狂得很,怎可就这么算了,一点教训也不给她。” “就是。公子,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求你可怜奴婢,给奴婢做主,为奴婢主持公道!”玉钏也很是不满,挤出两颗眼泪可怜兮兮地叫道,声音还带上了哭腔。 见王羿秋不语,钟月苓说道:“表哥,我知你菩萨心肠,心善得厉害,怕打断她的手脚,怕会出人命,那就把她对玉钏做的如数奉还,也掰断她的一根手指,再踹飞她…… 这样她伤的不会太重,可以熬药照顾家人,或是自己,又给了她教训。”声音带着一丝请求。 “公子,小姐这主意好,求你让张侍卫掰断她的手指,再踹飞她,为我报仇。”玉钏赶紧附和,又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求道。 想掰断她的手指,再踹飞她?宫婉婉勾唇冷笑。在做梦呢!想得可真美! 宫婉婉的视线再次来到王羿秋身上,看他会如何决定,是听表妹主仆的请求,还是拒绝。 “做人要大度,以德报怨。”王羿秋正好也望向宫婉婉,和她的视线撞上,看了看宫婉婉后,开口说道。 “表哥……” “公子!” 听到王羿秋的话,钟月苓和玉钏都气死了。 王羿秋没有理会他们,对宫婉婉说道:“夫人,你火上的药沸腾得厉害,赶紧端下来,抬回去凉凉喝吧。”面如冠玉的脸上满是友善。 宫婉婉再次勾唇,这次勾起的弧度不再像之前的总是带着讥讽,而是友善的弧度。 别人对自己友善,自己自当回予友善。 宫婉婉朝王羿秋点了点头,转身抓着药罐的两只耳朵,抬起了药罐,心里暗叫好烫。 方才因为玉钏这伙人,让她都忘记药的事了,让药罐一直放火上烧着,现在超级烫。 宫婉婉强忍着烫,抬着药罐离开了院子,钟月苓本想拦住她,不让她,却被王羿秋用眼神制止了。 “表哥,你为何护着那乡野妇人,你没有看到她有多过份,多可恶吗!”钟月苓愤愤不平,扬声叫道。 “你就算是菩萨心肠,无比善良,也该有个度,像那乡野妇人这种恶妇刁婆,你再善良,再对她好也没有用的! 你看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向你说过一个谢字,对你有一点感激。你真是好心喂了狗…… 我真替你不值!她根本不值得你帮!” “就是!公子,你帮错人了!她不值得你帮的!”玉钏忙不迭点头,也是愤愤不平,满脸的怨气。 “这妇人不同寻常!” 王羿秋刚要开口,身后就响起一道声音,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大突然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立即朝张大看去,王羿秋脸上闪过一抹笑容,问道:“此话怎讲?” “直觉。”张大吐出两个让王羿秋无语的字。 “……”又是直觉! 王羿秋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么喜欢说直觉!” “因为就是直觉!”张大道。 “……” 王羿秋似是无奈的轻轻叹息一声后,望向钟月苓,“我也觉得那妇人不同寻常!最好不要招惹她!” “怎么说?”钟月苓问道,不等王羿秋回答,就再次开了口:“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我看她就是一野蛮无理,猖狂张扬的乡野粗妇!听我家嬷嬷说乡下有许多这种人,粗俗蛮横,讨嫌得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