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按理说国公府被偷了个精光,他一样没有抄着,他应该会很火大,朝国公府的人撒气的? 国公府外早已围满了百姓,百姓们一看到国公府的人被押出来,立即扔东西去打…… “狗官,没人性,丧尽天良,灾民的救命钱也贪,不是人。” “打死他们,打死狗官和他的家人,给活活饿死的灾民报仇!” 宫婉婉看着飞过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一边躲闪,一边担忧地向身旁的吴昕芸和柘羽背着的君无尘看去,生怕他们被打到,结果发现她白担心了,他们轻易就躲开了。 她这才想起她娘出身将门,也是学过点功夫的,柘羽作为君无尘的护卫也是会功夫的。.. 宫婉婉放了心,向其他国公府的人看去,发现其他国公府的人就没有他们这么幸运了,因为不会武功面对铺天盖地砸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根本躲不开,一个比一个惨,女人们都哭了。 宫婉婉却不同情他们,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现在这样活该! 因为已经临近傍晚,所以宫婉婉他们先被押到了大牢,在大牢里住一晚,明日天亮才押他们上路流放。 到了大牢,所有人立刻被关入了牢房,只有宫孝忠没有被关入牢房,则是被抓去打了五十大板。 听着宫孝忠杀猪似的惨叫声,牢房里的国公府众人都很害怕,除了关在一起的宫婉婉母女和柘羽。 吴昕芸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宫婉婉和柘羽则都露出鄙视的眼神,自作孽不可活! 宫孝忠被打完五十大板,扔进牢房时,已经奄奄一息,只有两口气了。 看着宫孝忠妻女焦急的哭声,儿子们担忧的叫声,宫婉婉她们仍旧是不为所动。 “官爷,求你找个大夫来给我夫君看看,他伤得好重,要死了!”宫孝忠的妻子曾锦菡跑到牢门前,抓住一个狱卒哭求道。 “死就死了,像他这样的,死不足惜!”狱卒不耐烦的甩开曾锦菡的手。 曾锦菡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转头向两个儿子看去:“你们兄弟快想想办法救救你们爹,你们爹伤得这么重,不赶紧找大夫救治必死无疑。” “大嫂,你就别为难益文、益武兄弟了,他们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大哥这样,只能说是他的命,你就认命,送他走吧!”周芳真幽幽开口道,望着躺地上下身一片鲜红的大伯哥,眼中满是恨意。 她恨透了宫孝忠,恨不得他赶紧死,都是他把他们一家害成这样,还让女儿扔下他们夫妻不管独自逃命。 “贱人!周氏,你说的是人话吗!”一道怒喝响起,一个脸上挂着泪水的老妇人恼怒地瞪着周芳真,她是宫孝忠和宫孝仁的母亲姜素凤。 姜素凤是个厉害婆婆,周芳真有点怕她,偷偷撇了撇嘴,不甘不愿的道了歉:“娘,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闭嘴!把你身上的钱,或是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交给狱卒,请他去找大夫来救孝忠。”姜素风不耐烦的打断她。 “你们也是,赶紧把身上藏着的钱,或是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买通狱卒救人。”姜素凤向其他国公府的人看去。 周芳真立即摇头,“娘,我身上哪有钱和值钱的东西,之前全被偷光了。” 有,她也不会给的,她凭什么要救宫孝忠这害人不浅的混蛋,她巴不得他赶紧死。 “我也是。我身上现在什么都没有!”其他国公府的人立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