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他看在眼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在一起训练选拔,成为同一期的铁克禁卫军人,各自的事情对方也都清楚。 她喜欢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本来以为两人都分到西城卫去,能很快开花结果,但是都过了这么久了,都没听说有什么消息。 一直到前几天重新见到相柳,观察到她这几天的状态,修就知道,他们可能是闹了什么不愉快。 修也没想到令会让相柳过来帮忙,不过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他们最清楚,修还是不打算多问。 几人高高兴兴地去吃了顿火锅,由于相柳住在台大附近的公寓里,修正好顺路,于是送相柳回家的任务,就光荣地落在了修大师的肩上。 他们实在是太久没见了,再次重逢的结果就是三四人喝了一箱啤酒,花相柳虽然能喝一点,但是还是喝得有些晕了。 修无奈地看着花相柳,他没有喝,其他人也没硬让他喝,于是修就成了在场唯二清醒的人。 另一个人是冥,他负责把其他醉酒的人送回家,这个醉酒的人,尤其是指a chord。 修看着相柳走着走着突然踉跄了一下,忙上前扶了她一下,见她没事,这才无奈道:“怎么连路都走不稳了。” “你别扶我,”花相柳意识还是清醒的,她轻轻拨开修的手,酒精上头的感觉让她有些不想控制自己,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顺着酒精去耍性子。 但她还是转头看了眼修,眼神中是止不住的疑惑,“修,你说,为什么令不喜欢我?” 修沉默了一瞬,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因为甚至是他,都觉得他们会在一起。 “你知道吗,”花相柳干脆坐在了路边的石牙子上。 修知道他只需要听着就好,于是也跟着坐了下来,刚坐下,就听见花相柳缓缓道:“他决定把我派来东城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决定要放弃了。” “我知道,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从小时候见面开始,到他回国,一直到现在。” “他想让我离开他,他怕我是因为这个产生的错觉。” “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她环着腿,把头抵在胳膊上,半眯着眼睛道,“我喜欢他,从小时候就喜欢,他知道,但是他从来只会回避我。”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修听她这么说,只能叹了口气安慰道,“相柳,会有合适的人的。” 花相柳抬起头笑了笑,她侧过头对着修,举起了一只手,她的手心中渐渐凝结出了一朵洁白的玫瑰花,绽放地如此美丽, “你看,我已经能化出白玫瑰了,就差一点,只要他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红玫瑰就可以给他了,可是他没有,我也想放弃了。” 她看着手里一如既往盛开的白玫瑰,与令办公桌上的一束白玫瑰重叠起来,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哽咽道: “可是我想放弃了,没有红玫瑰了,我这辈子都不能化出红玫瑰了。” 白玫瑰在她的手心里幻化成点点碎屑的光。 “相柳,”修不会哄人,见她哭了,一向镇定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慌乱,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撕开后递了一张给相柳,“别难过,你可以的。” 花相柳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闻言看向修,脸上出现了一丝不相信,“真的吗?” “真的,”修点了点头,沉定道:“你肯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