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都吃不饱,哪还有这个闲钱给他打个金锁,他幼时多次向母亲提出,把这金锁典当了,用于家中贴补,只是母亲说什么都不肯,虚真当时以为只是母亲舍不得,直到后来一天夜里,听得父亲母亲谈话,才得知自己并非他们亲生,这块金锁是他亲生母亲留给他的信物,至于他母亲是生是死,自他养父养母过世之后,也不得而知了。 虚真仔细端详这块金锁,想着何时有机会下山,用这金锁换点银子才是。倘若他真能靠着这门功夫闯出点名堂,到时候以他的名望,找到他的母亲也不是不可,总要比现在无权无势的背景下要来的容易的多。 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轻且急脚步,倒是向虚真这个屋子来,虚真来不及收拾,囫囵地将帕子和金锁放到怀里,背过身子躺下装睡。 那人轻轻开启闭着着门,脚步极轻,虚真睁眼看着墙上的影子越来越大,心想许是师傅来看他,嘴里轻声道:“师傅,你怎么来了?我没啥事。” 那人也不言语,只走到虚真床边坐下。虚真右手护着胸前,正欲转过身来,一双手已重重压在他双肩令他动弹不得。随之而来,一阵低笑:“虚真师弟,是我...” 来人正是虚理,午课的时候他听闻师叔慧轮跟授课师傅说起虚真因连日冒雨身体不适,不能前来参加午课。心中大喜,坐那听了一会讲课,便找了个腹痛上茅房的借口直奔虚真屋去。 话说这虚理也是十七八岁才投得少林寺出家,出家前在村里子出了名的懒汉恶汉,平日专喜欢偷鸡摸狗,干些下三滥的营生。又生得极度好色,屡番调戏村上的媳妇寡妇,但凡有点姿色的没有他不去撩拨的。终一日,吃醉了酒,轻薄起了富贵人家的小姐,被那人家府上的几个家奴打了个半死,丢弃在河岸边,幸得他师傅化缘路过此处,将他救起。他醒了之后,自知以无路可去,就编了个瞎话,说自己家中遭难,被强盗抢劫一空,自己依然是无路可去,求得师傅将他带回少林寺。 师傅见他字字真切,就将他带回寺中,又因他有一门烧饭的好手艺,留在香积厨帮忙甚好。就这么着,这么个恶人反倒在少林寺混的风生水起。 “原来是虚理师兄…”虚真肩头稍一用劲,将虚理推开一边。 “师弟,你身体不适,还是多多休息。”虚理说着,近上前去,又做安抚,他见虚真满头大汗,脸色红润明亮,不由心神荡漾,心头燥热起来。伸手就要给虚真擦擦脑门上的汗, “不必了,师兄。” “哎,你跟师兄不必这么客气,来,师兄帮你擦擦。” “我说不必了师兄…”虚真一着急,两手挡在脸前,拉扯间,藏在胸口的帕子掉落了出来。 那虚理眼疾手快,一把抢过这帕子,在手里揉搓起来,随即满眼堆笑道:“呀,师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好东西…是哪个知情识趣的送给你的啊…” “师兄,还请归还给我。” “哎…这样好的东西你给师兄看看怎么了?”说罢,将那帕子凑到鼻翼上,猛的嗅了两口。 虚真起身欲争夺,虚理只是将帕子举得高高的,“你抢什么?!小心我把这帕子送到方丈大师那,说你偷藏姑娘的东西,六根未净。” 虚真苦笑:“师兄,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把东西还我。” “这个嘛…”虚理朝着虚真耳旁低语的两句,虚真登时臊得满脸通红。 虚理只道是他害羞,心急得顾不得言语,伸手就往虚真怀里抚去。手指沿着皮肤悄然游走,探索着每一寸肌肤的柔软和弹性,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畅快淋漓的愉悦感觉。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