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爷呀!”云深在雅室怒嚎,“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献王的两位小厮被这吼叫吓得不轻,礼貌性地问:“云深小哥,怎么了?林公子吩咐的事情很难办吗?” 云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你们还不懂,有位四处拈花惹草的主子,苦的是我啊!” 两位小厮大惊:“不会吧!?林公子不是素来洁身自好吗?府里干净的连一朵花都没有!” 一朵花都没有?是谁在市井之间传这些谣言! 云深直直摇头,问:“你们听谁说的这些?” 小厮搬了个凳子坐下,说:“建安城的百姓呀,大家都说林公子年少有为,品貌皆佳!” “建安的百姓?他们说我家公子后院没有花?”云深不可置信地问。 “是呀,无花。而且林公子师承明心书院,只这一点就说明他自是卓尔不群的!”两位小厮满意地点头。 云深:“实话告诉你们,我家公子后院有各种各样的花,谁传谣言说后院没花的!” 小厮似乎是信仰崩塌后的绝望神色,凝重地问:“当真?” 云深心里盘算着上次在后院种了哪些花,没有答话。小厮又跻身凑近问:“当真!?” “当真!” 丢出两个字后,云深掰着手指数数。这在两位小厮眼中就变成了他在数林瑾之后院有几个女人。 “啊!”两位小厮相拥而泣,“我不信!” 云深数清楚后,拍拍二人的肩膀说:“可别不信,都是我亲手种的,足足有十四种花!” “啊?”两位小厮面面相觑,同时发出疑问:“你种的?花?十四种?” “对啊!”云深神色似有怒气,说:“买那些个花,还贴出去我不少私房钱!” 两位小厮随即恢复正常,嘱咐道:“云深哥,下次说话讲清楚,很容易让人误会!” “切!”云深不理他俩,“办事去了,你们好好在这儿候着吧!” 林瑾之径直去了方才明微去的地方,推门而入时,里间无人。 却见门后是那盏兔子花灯和几盏河灯,“该死!”林瑾之咒骂出声,从窗户跃身下到二楼平台,正巧遇到上楼的献王。 献王瞪着眼睛看着林瑾之的动作,问:“如琢?怎么从楼上跳下来了?” 林瑾之顾不得解释,急声问:“豫王呢?” “他…他刚走,说是要去广福楼用饭。”献王见他着急的样子,又问:“怎么了?” “改日再聚,我今日有急事!先走了!”林瑾之说完这话,人已经到塔楼外。 含指一声哨响,几名暗卫从树上、房檐下…钻出来。齐声道:“公子。” “去把沈晴晴给我抓去广福楼,要悄悄的!还有,暂时困住豫王车马。”说完,林瑾之踮脚飞檐,朝广福楼去。 上巳佳节,街道车水马龙,豫王的车马被堵在塔楼大街的出口。 豫王气定神闲地坐在马车内,问:“怎么回事?” 驾车的小厮回:“王爷,前面有花灯燃火了,正在扑救,我们得等一会儿才能过去。” 豫王耐心十足,靠在马车内闭目轻笑,说:“等等就等等吧,本王今日心情好。” 云深这边正纳闷,这礼部尚书夜里还带着仆从外出,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鬼点子。 不多想,飞身跳进沈家内院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