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人看低。
“小姐,算了吧,就你这水平,再怎么写,估计都入不了纪公子法眼。”小岚好意提醒。
这一句,犹如当头棒喝!
“小岚你胡
说什么,我水平怎么了?”
文曦瞪大眼睛,想不通小岚为何口出此言?
自己又不是花瓶,才女名声可是凭自身才学挣来的,西南第一才女名号可是经琅琊学院那几位大儒评定,货真价实。
小岚虽然不想打击文曦,为了让文曦死心,还是将从纪默哪听到的诗词,一句句朗诵出来。
这些诗,别说文曦,只怕那琅琊学院的大儒,也肯定写不出来。
文曦越听越心惊,满脸不可置信。
这些诗句,怎么会是纪默那种人写出来的?
“不可能,这些诗绝不是他写的,剽窃,一定是剽窃。”
文曦真的无法接受,一个农夫有如此高的文学造诣。
若真有此才学,只怕早已名传天下,那会窝在乡村僻野种地。
小岚实事求是地说道:“小姐,剽不剽窃,你心里不清楚嘛。纪公子这些诗,世上根本就没出现过。”
文曦熟读古今所有诗词,当然也知道事实如此。
但她打死都不信纪默会是一个隐世的文坛大佬,认定这些诗句或许是从一些孤本或古籍抄袭。
“小姐,你再看看这些。”
小岚无奈,将上次纪默赔的十几幅《陋室铭》取了出来。
文曦随手一翻,顿时木若呆鸡。
其风格、气息、笔墨等,皆与自己怀里一直珍藏的那副《陋室铭》如出一辙,但明显更胜一筹。
根据墨迹,这应该是近期所写,而自己的那副明显是几年前的作品。
很显然,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而对方书法的功力应该是大有长进。
“难道说,纪默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陋室铭》作者?”
文曦的脑袋一阵轰鸣。
“小姐你别瞎猜,分明纪公子写的这十几幅比你那幅好了不知多少,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小岚对书法不是很了解,反正就是觉得纪默写的更好,不是小姐那一幅可以比拟的。
认为小姐肯定是眼馋这些墨宝,想要收回去。
“小岚,你不懂,这分明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只是时间相隔了几年,自然也就有所差距。”
文曦很认真地解释道,然后紧紧抱着这堆书法,没有任何还給小岚的意思。
小岚心中那个悔呐,这下子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身为一个侍女,总不能跟小姐抢东西。
“纪默,你这王八蛋,害我苦苦找了三年。这辈子你可别想跑了,哪怕用强,我也一定要嫁给你。”
文曦打定主意,哪怕强取豪夺,也要逼纪默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