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我是谁?
我在那?
这是什么个情况?
张也脑壳一片空白,下意思地双手抱胸。
然后。
裤子就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滑了下去。
尴尬,无比尴尬。
张也道长经历人生第一次大型社死现场,整个人都呆住了,石化当场。
李飞燕大叫一声,连忙转身,捂住眼睛。
她忍不住啐了一口,一付眼瞎看错人的表情,羞恼地说道:“道长,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
之前接触,张也谈吐风雅,风度翩翩,分明是个高人雅士。
不曾想,酒足饭饱后,就露出了如此丑陋的嘴脸,居然对她心怀不轨,有所企图。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有些人外表温文尔雅,骨子里竟是个狂野老色胚!
“我不是,我没有。”
张也心中委屈,百口莫辩。
不是你馋我童子身,猴急着带我回家,意图包我的么?
谁会想到,你这屋子里藏了那么多人。
无量天尊,一世英名呐,就这么被毁了,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
张也手诀一掐,荡起阵阵仙光笼罩身体,急忙重新穿戴好衣物。
他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眼眶湿润,脸庞滚烫,无地自容。
老天师啊,不肖弟子张也,给龙虎山丢人现眼了。
好心塞!
房间内,围满李家祖孙三代,好一大家子十多口人。
并非是故意恶搞张也,而是房内收藏着无比贵重的文物,不宜长时间见光,故而之前没开灯,没曾想会闹出这么一
出。
不过,表情错愕的李家人,很快就被张也发出的煌煌仙光震撼,目光皆变得炽盛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强者总是让人敬畏。
“哎呀,还不赶紧把空调全都打开,调到最低温度,你们看把人家张天师热成这样,罪过啊。”
李家家主李老爷子李通开口,主动给张也找台阶下。
同时还一边脱掉厚厚的外套,一边朝着张也拱手致歉,自责招呼不周,唐突了贵客。
李通也是老人精了,精明而老练,十分懂人情世故,刻意帮张也找补回颜面。
“爷爷,你老糊涂了,现在可是初冬季节,室温才几度,开哪门子空调啊。”
李飞燕心肠直,满脸不解,想不明白老爷子为何睁眼说瞎话。
你老人家身子骨弱,非要脱了外套,冻得跟孙子似的,说话都在打冷颤,至于吗?
李通恶狠狠瞪了李飞燕一眼,手中的龙头拐差些忍不住敲过去,死丫头,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你这不摆明成心让人家道长难堪吗。
他精通玄学,知晓李家近期内将会有大祸临头,便动用祖传八卦进行推演,得知鸡鸣山会有高人出现,可解李家之危。
于是,便安排李飞燕在鸡鸣山举行飙车赛,意图寻回高人相助。
此时在李通眼里,张也这个出身龙虎山的仙人,就是卦象中的高人,是李家的救星,自然是得好好捧着。
“臭丫头,你懂什么,张天师年纪轻火力壮,自然与我们不一样。”
李通喝斥亲孙女,猛使眼色。
其他人也
明白老爷子意思,纷纷附和。
李飞燕翻着白眼,不敢多嘴,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什么火力壮,我看是心火旺,这个道士分明不正经。”
得亏屋子里有人,若是孤男寡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