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好,”只要齐欣不再难过,齐集可以答应她一切要求,就算她不难过也会答应,这也是他强烈想要的。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风声,却没了狭窄的病床,没了无处不在的消毒水,但齐欣依然手臂一伸一弯拍着他的后背,齐集照旧一枕一抱睡在她的怀里。齐集鼻子里是她身上的幽香,齐欣周围是他特有的气息,哦,还有相同的沐浴露味道,齐集快速冲过澡,快速穿上柜子里的长款睡衣,他不想让齐欣接触他现在的腿。 第二天同样是齐欣先醒,她从齐集脖子下收回自己的手臂,一边揉按一边向同时睁开眼睛的齐集道早安,接下来同样是齐集弯着腰回一句好,齐欣同样贴心提醒他该去洗手间,他们的房间里都有独立的洗手间。 一切都是这么的熟悉安心,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过,又是平凡美好的一天。 等齐集恢复常态从洗手间出来,齐欣把他按回被窝,“你再睡一会,” 她给他盖好被子哒哒哒跑到门口,一拉门就要关上出去,见齐集盯着她,立马补充,“闭上眼睛再睡一会。” 齐集闭上了眼睛,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他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听到了一道平静礼貌又兴奋期待的女音,咚,咚咚,“集哥哥,该起床了哦!” 齐集睁开眼睛,他看到门被打开一条缝,齐欣的脑袋挤进来,脸上带着堪比朝阳的笑容向他说,“集哥哥起床!” 齐集便手一撑终于起了床。 齐欣满足地达成叫起床成就,满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齐集自然也迅捷地收拾好自己守在她的门口,随后两人一起下楼。这次齐欣没去拉齐集的手,昨夜没听陈叔话偷偷和齐集挤一张床让她十分愧疚,她答应过不该和集哥哥太亲密的,所以她现在心虚地不敢去拉他的手。 齐集没能被齐欣拉手倒没什么失望失落,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视线内,和不和她接触都可以。当然,他一直渴望和她紧密接触,最好一直贴着她的胸口,一直听着她的心跳。 昨天齐父说招了两个人,齐欣和齐集刚下楼就见到这两个人。一个四五十岁的和蔼阿姨,姓张,会负责打扫房间照顾两人的起居。 另一个主要负责他们出行的,帮忙开车,这里离城市远,环境好是好,可如果去哪里就不怎么方便。他长得平凡大众,存在感极低,丢人堆里都不容易察觉的那种。他要年轻一些,三十多岁,也姓张,叫张平,不过他们说这只是巧合,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简短自我介绍过,张阿姨问,“齐小姐,齐先生,你们有什么喜好禁忌吗?” 齐欣脸一红,她还没被谁这么称呼过,她表面努力镇定,心里飞快搜寻着电视上应对这种情况的画面,最后自然有礼地回答,“没有什么禁忌的,以后麻烦张姨了,”说完去望齐集。 被望的人挂上笑,和齐欣作了一样的回答。 “那我就先弄点自己的拿手菜,你们吃不惯我再换。对了,以后周一和周六我都会在别墅里,周日放假,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张阿姨出示手机上的一串数字,张平顺势报出自己的。 “嗯,我记下,”齐欣连忙输进自己的手机里,手指愉快按动,嘻嘻,通讯录又多了两个人。 张阿姨见齐欣保存完,便招呼他们用早餐,在来之前齐父母给了她钥匙,说过自家的情况。她知道齐集才出院,虽然人没什么大碍,但也不好打扰,只早早的来,悄悄的准备。因为初来乍到,不知道雇主的喜好,她做得很多,东式西式,南方北方,她一一端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