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仕铭请了两天的病假挨个儿地看监控,他就在孙义芳抽屉的一幅画里,时不时地出来拿走曲凌折没有吃完的半袋芝士曲奇。 曲凌折没见过泡病假泡的连人都不见的学生,再回到办公室看到半袋不见的芝士曲奇便转身问自己身旁李秉烛, “你吃我曲奇了?” “老朽一大把年纪了,还需要偷吃你的东西,曲老师可不能这么污蔑老实人。” 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惹的曲凌折一阵心慌,孙义芳怕多生事端, “我吃的,我吃的,行了吧?不就一包曲奇吗?吃了就吃了嘛!” “我这里的东西什么你都可以吃,但就那包曲奇,不可以吃!” “为什么啊?泘仕蕉做的啊?价值连城?” “那个……窦仕铭哪儿去了?” 孙义芳:“他不舒服,我让他去某个疗养院休息。” 还疗养院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他本来想问问哪一个疗养院,但后来想了想放弃了,毕竟自己只是他的一个教师,没资格插手这件事,就当他肾虚,提前住进了疗养院。 某位“肾虚”患者还在叼着曲奇,浓重的黑眼圈不断挑战着一个人能承受的压迫,蓬头垢面,身上一股味道。 孙义芳一靠近便捏住了鼻子退后了几步,窦仕铭:“通过我的观察,主要把这些新来的教师和学生分成三等份……” 话还没有说完孙义芳便打断了他,“你先去洗个澡再说。”于是便把他的衣服扒了丢进了一个长长的鱼缸里。 窦海棠:“你养鱼呢?” 孙义芳:“画里没有,只有鱼缸,反正鱼捞上来了,热水也放好了,快洗吧,都一样。一边洗一边说。” “第一等份,是四点一线的学生,从御书楼到食堂到宿舍再到厕所,这类学生社交圈小,一心只想着修习,且性格单纯,不爱与人是非,他们的朋友也差不多是这样,排除。第二等份是新来的老师,女老师大多成群结队地打网球去打卡一些喜欢的景点除此之外怕麻烦大多不会出现在一些陌生的地方熟悉场景,也就是说他们做什么都是事先商量好的,没有单独出行的。再者,他们的档案我看了,没有伪造的,并且都是第一世,没有作案动机。只是,除了一个人……” 孙义芳:“是谁?” 窦仕铭:“曲凌折。” 孙义芳:“他?” 窦仕铭:“他是唯一一个曾经参观过案发现场的人,并且是一个人,没有康师叔的陪同。” 孙义芳想了一会儿,“你还怀疑谁?” “这就是第三等份的人,经过一系列梳理,目前我的调查方向是,曲凌折,黎梨,杜仲明和荣蓝笙,等我出去,一定会查出真正的凶手。” 孙义芳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他:“那个,你这么多天不上课不怕跟不上进度?” “你在侮辱我?” “不是侮辱,我好歹一个校长,为什么要监督者学生不上课?” “虔龙丢失的传闻不就是你放出去的吗?为的就是逼我帮你调查,你孙大校长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些事,交给别人不仅不合适,又不放心,不就只能交给我吗?” 孙义芳愣了一下,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我有件事,一直想问问你,那就是你的背景。” 窦海棠:“我母亲是比东尼,我生来就是凌殊阁的少爷,未来莱茵岛的“清臣者”,总统之下万人之上,不过我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