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骆煜安以臂缚鐾刀,说道。 都要吃人家了,还讲什么“尊重”?南风腹诽道。 确认周围无异常后,宿卫们聚到骆煜安身边。 姜绰率先开口道:“悍羯的人太弱了吧,小爷我的刀还没施展开,人都倒下了。” 经历了跑马射箭、斗鸡走狗等吃喝玩乐,姜绰皆输给骆煜安。 为什么姜绰不与骆煜安辩论针砭时弊,月旦社会,因为......他不会。 男人的心悦诚服有时就是很简单。 “北地的骑兵为何叫铁骑?”骆煜安跨出长腿往前走,问道。 姜绰时刻记得自己是姜家人,凡是姓赵的他都看不上,更何况,自华昀后,赵仁缨领着北地铁骑连连败仗,最后还搭进去一位大齐公主。 “都知道,北地铁骑那是镇北王在时的叫法,现在......”姜绰冷哼道。 骆煜安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走,说:“十几年前,北地铁骑还只是普通的重骑兵,战马的机动性,持续作战能力都比不上悍羯。” 都比不上,可华昀就是有不让悍羯骑兵踏入大齐国土的作战本领。 “八年前,悍羯圈养的狼,它们的獠牙撕开重骑的铠甲,利爪抓破战马的腹肚......”骆煜安接着说,“后来,镇北王改造了骑兵、战马装备的韧性和厚度,覆盖面更广的同时还保留了相对好的机动性。从那之后,北地铁骑向前推进时就是一道钢铁城墙。” “这,这些个杂碎怎么能跟北地铁骑相比?”姜绰紧跟两步追上骆煜安说。 骆煜安突然停下,姜绰撞上他的背,像是碰到一堵坚实的墙,疼得“哎哟”喊出声。 “你说的不错,这些确实是杂碎。”骆煜安沉声说,“悍羯人身形魁梧,大多能正式入编进军队。这些身刺伯劳的,是悍羯与掳掠来的外族女子所生,比圈养的畜生还不如。可有些‘天赋异禀’的,悍羯庭便收来做些鸡鸣狗盗的小事。近几年,两国交好,这些人渐渐不得悍羯庭重用,他们为谋生计,纷纷投靠悍羯散部。” 此时,深巷中传来一阵呼救声。 雨势减弱,骆煜安赶到的时候,那人的大半身体被沟道淹没,露出两只手臂慌乱挥动。 骆煜安足尖点地,飞跨而去,单手将人提出来。 那人身形单薄,惊魂未定,伏在地上干呕。 “你是何人?未到解禁,夜间贸然出行。”阳离的刀指着那人问道。 “我,我,学生是太主家的门客,太主病了,学生来,来请大夫。我有,有腰牌。” 说着,手忙脚乱地搜自己的身上的腰牌。 “何人在此聚众闹事?” 四五个着袯襫的中尉禁军,朝他们快步走来。 领头的四十岁上下,掩唇轻咳片刻,看到骆煜安,拱手行礼,说:“侯爷要务缠身,可需帮忙?” “此人说他是太主门客,冒着犯夜罪来请大夫,颇多疑点,你们带回中尉署审讯。”骆煜安将腰牌递给他看。 领头的接过腰牌,欲言又止,颇为尴尬地说:“侯爷,咱们管不了。太主的病......太医怕是治不了......既是太主府上的人,我们这就送回去。” 说着,不要命似的咳起来。 “兄弟,保重身体啊。”姜绰拍了一下领头的肩膀,调侃道。 “多多谢。”领头的平缓喘息道,“近日也不知得罪了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