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沫沫求仁得仁,勇武将军府不再上门求亲了,似乎,连走动都断了。 曲沫沫隐隐觉得,这事和她吓唬陆玉关系不大,和她用小道消息吓唬她爹曲丞相大有关系。 她后悔,早知道就趁早吓唬爹了,何必挨顿手板,真冤。 将军府不再来人,可别家还在不断上门求亲,没办法,宰相的闺女不愁嫁哇。 曲沫沫觉得这样不行,早晚得被爹娘嫁出去,根上还是得找出凶手,否则嫁谁都是个死。 她得行动起来。 曲沫沫带着菱角儿,在一个月亮门处堵住了正巡查相府各护卫岗的侍卫长靳炎。 靳炎看见她们,尤其是看见菱角儿,立即挪开了目光,看来上次菱角儿骂他盯着曲沫沫看,他还记得呢。曲沫沫倒不在意,她上回那个扮相,谁看见了不多瞧几眼,估计前两眼,靳炎都没认出她来。 靳炎垂着头问了一句好,就绕步要走。 他绕一步,曲沫沫挡一步。 靳炎只好抬起眼睛,纳闷的看着她。 曲沫沫今天打扮的十分乖巧,仰着素净小脸,彬彬有礼的说:“靳老师……不是,靳侍卫,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你有时间吗?” 靳炎道:“二小姐请问,我知无不言。” 靳炎有张端正的脸,麦色的皮肤,目光如炬,看着挺可靠。 曲沫沫神秘兮兮的说:“借一步说话。” 靳炎呆了呆,大概是意外曲沫沫这江湖气,但也还是跟着曲沫沫走了几步,来到转角一个僻静处。 靳炎职业习惯使然,自然的选个背靠死角的站位,方便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他一眼先瞧见不远处望风的小丫头菱角儿,她正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盯着他,仿佛只要他多看曲沫沫两眼,这小丫头就会立即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大口啐他。 曲沫沫也回头看菱角儿,压着声音朝她吼:“瞧我们做什么,瞧那边,有人来,就咳嗽。” 靳炎:…… 他正了正色道:“二小姐,有话请讲。” 曲沫沫又鬼鬼祟祟的四下望了望,才压低声音说:“我有个朋友想了解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人被人从后面用绳子勒住脖子,她没看到勒她的人是谁,请问,有什么办法猜出那人的身份?” 靳炎又呆了呆,大概是没想到曲沫沫一个闺阁少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想了想,说:“那人从后背靠上来,应能感觉到是男是女……” 曲沫沫立即打断说:“没贴上身,不知男女。” 靳炎:…… 他继续说:“从感受上,以及脖子上的勒痕,可判断受力方向和力道,推测行凶者身高和体力。” 曲沫沫用手捏自己的脖子,一会向下捏,一会向上捏,把自己捏的满脸通红,满头汗,最后嘀嘀咕咕说:“可能和我差不多高,也不一定,我不确定。” 靳炎:…… 他问:“力道如何?” “怎么感受力道呢?我感觉……不是,我那朋友感觉,凶手瞬间就绞的极紧,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头上的血管要爆掉了,手也抬不起来,只来得及蹬了几下腿,就……”曲沫沫差点说漏嘴,靳炎似有警觉,目光如电的审视她,她忙忙改口,“就昏古且了!” 靳炎严肃的问曲沫沫:“二小姐哪位朋友遭此事故?是发生在丞相府吗?” 显然靳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