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沫沫苦思冥想,总算想出个主意,就是她可以嫁人,但是不能再嫁陆玉,她要招赘! 曲沫沫酝酿好情绪,变身小可怜,抱着盛夫人眼泪滚珠似的落。哭唧唧说舍不得离开母亲,她想招婿,请求双亲在相府旁给她划拨三五间房,她和夫婿在那成婚安家后,一起侍奉双亲。 盛夫人被她惹的泪水涟涟,搂着她说,“娘的心肝宝贝,娘一定给你选个称心如意的赘婿。” 曲不疑本来不同意,奈何受妻女辖制,最后只好豁出老脸亲自去勇武将军府致歉,作废了当年的口头约定。 曲不疑之后留意到本年新科进士中有一出色人物,头甲探花沈淮。 此人籍贯南方,家境贫寒,尚未娶妻,高中探花后,自然被京中想榜下捉婿的府邸围捧。曲丞相眼疾手快,恩威并施,先人一步,将沈淮招入东床。 当然,曲不疑并未以招赘折辱探花郎,对外仍是嫁女,只是暗地里资助沈淮打理婚嫁诸事。 相府在西角门划拨出三十间房舍供小夫妻居住,这一娶一嫁只是绕着自家的府邸走了一圈而已。但婚礼仍是十分热闹,尤其是国子监、翰林院的学士来了不少,爱好风雅的皇子王公,六部九卿,名人雅士也纷纷上门道贺。 曲沫沫从相府北花园搬到西花园,自我感觉十分美好,这位探花郎她相看过,虽然没有初见陆玉时的惊艳,也没有再见陆玉时的惧怕。 沈淮眉清目秀,温柔敦厚,曲沫沫觉得他和蔼可亲,像邻家哥哥。在丞相府西花园安家后,他就是亲切的邻家夫君了。曲沫沫觉得这回稳了,以后妥妥的自在日子了。 洞房雅致,花烛燃香。 曲沫沫凤冠霞帔端坐,这回她没盖红帛,她对红盖头有心理阴影,总觉得盖上后会被勒脖。 她要蹬大了眼睛看着,看谁敢谋害她。 新房里进进出出的大都是自幼就服侍她的嬷嬷丫鬟,她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开始神游。 她盘算着,她这位夫君全国考第三,妥妥学霸,智商一定不得了,以后大家混熟了,她可以向他请教高考应试技巧,还可以请他帮忙分析谁可能谋杀她。 曲沫沫靠想这些有的没的打发时间。 沈淮在外面应酬宾客,一时还不能回房,曲沫沫等的红烛都换了两根。 她站起身,去净房出小恭,荷叶儿和柳絮儿随她左右。 她们刚进净房,就听张嬷嬷在外面说,姑爷回来了!慌得荷叶儿忙迎出去应对。 柳絮儿掩上门,隔着门缝向外张望,几个丫鬟中只她没见过姑爷的面儿,她十分好奇。 曲沫沫自己去里间寻恭桶,她撩起纱帘走进去,隐约听外面荷叶儿发出怪声,“怎么是……”咦?柳絮儿也同时出了一声。 曲沫沫正要回身去看,突然一块红布兜头罩下来,她心脏一紧,立即意识到大事不妙,她想喊叫,脖子已被死死勒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曲沫沫头颅充血的要爆涨开了,她伸出手拼命向后抓,却什么也抓不住,双手迅速脱力,身体也陡然麻痹,一股热流顺腿而下……她惊骇又不甘的大睁着双目,眼前只有无边无际的彤红。 曲沫沫在痛苦和难堪中死去了。 她又是在水中恢复了意识,她忍着小腿的疼痛,奋力钻出水面,毒辣的太阳正在头顶,耳畔传来一声嘹亮的尖叫:来人呐—— ——别喊了!曲沫沫喝止柳絮儿。 柳絮儿说她又掉池塘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