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被《钤虎》强化的八门经络正在不安分的低吼。一缕缕药液在血管内穿梭流动,散发出炙热,使口鼻盛满血味,更令正在发麻的头皮,进一步撕裂出痛感。他开始将头深埋,双腿打开,双臂撑在腿上,十指紧紧交叉在一起。阿谢尔已然有些愣神,只是听着对面这声声灼热呼吸,已然能猜测到这个人正在忍受怎样的痛苦。这是在干什么呢?保持嘴唇微张,阿谢尔转过头,看向对方身边这三个壮年人;从这三人的面部表情知晓了“稀松平常”这个词的含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简先生。”坐在简左手边的理疗师平静转身,又从金属制成的方盒里取出另一个容量要小上许多的注射器;打开刻有禁忌的药盒,用针头吸入金黄色的药液,最后起身,来到简先生的身后。“目前的感觉怎样?”他将这张清隽的脸抬起,看着对方紧皱的眉,动作轻柔的拍打其脖上的大动脉。“有一种灼烧感,主要集中在我的惊门,伤门也有一点,杜门没有反应。”简-艾斯未睁眼,嗓音低沉具有磁性。“那就是正常的。”另一位理疗师时刻注意着简-艾斯的身体反应,又有些不放心的拿出几张药贴,蹲下来贴在简先生裸露的手臂上,“刚才注射的第一针是为了增强你惊门的承受能力,它这种灼烧痛感在五级左右,会一直持续到晚上,而后给予你那珍贵的一个小时的修炼时间。”“接下来这一针是为了杜门。”拿着针的这位找准了位置;轻轻往前一刺,目光炯炯的看着注射器里的药液消失,语调亦是轻柔,像是诵读睡前故事那般,“它会将养分储存在杜门里面,此前需要先将你的杜宫打开,这个过程可能会伴随耳鸣等恶心行为,但是全部完成之后,它能够让你的气血在那一个小时里大快朵颐,使你在《钤虎》上的造诣更上一个台阶。”“好好享受吧,简先生。”“苦难之后,必有恩泽。”针头拔出,这次药效散发的更加快速;一股难以表达的恶心感抠-挖着喉管,简-艾斯旋即垂下头,用力掐紧喉咙,睁开的眼里充斥血丝。阿谢尔有些被吓到了,面色煞白的缩在座椅里,身子骨颤抖,放在简身上的目光带着惊异和惶恐。他分明看见一条红色的细虫在对方皮肤下蠕动,跟着唤醒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渗出皮肤,诡异的扭动着,发出诡异的骨鸣声,仿佛在蚕食着宿主的血肉。阿谢尔忍不住发出了惊惶的嘶嚎声,本在一边的管家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伸手盖住这个孩子的肩膀。“等会要记得表达你的感谢。”他平稳的叙述。阿谢尔听得愣住,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各位先生们,你们的午餐来了。”自楼梯口而来的一缕缕热气冲散了这片角落的凝重气氛,两位理疗师皆起身护在简先生两侧,目光锐利的看着这一排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就放在旁边这张桌。”之前拿针的出声,往右一步,挡住身后人,未有让店老板和服务员察觉到丝毫异常。“好的!”店老板满是顺从的弯起嘴,拍手搓了搓,后退一步方便服务生上菜的同时,抓住这次机会刷印象,“考虑到你们的人数,这一次的开胃酒我选择的是加贝帝斯本土的甘蔗酒,这种酒水口感酸涩,配上这样的大热天,真是很难以拒绝的爽口饮品。”“接下来呢……”“不用再说了。”理疗师皱起了眉,瞥眼这些重盐重油的高热量食物,只是摆手让服务生们加快速度。“噢,”店老板点头,而后频率变快,“噢噢,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请原谅我的吵闹,毕竟你知道的,像这样的尊贵的客人在我这个店还是……”“你不知道你的话很多吗?出去!”另一位理疗师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向这些人怒喝。整个二楼瞬间清空,只剩一桌满当当的美食在飘着各式各样的香气,勾起人类最纯粹的进食欲望。气氛再次凝重,包括莫瑞斯在内的三人都将所有专注放在了埋头忍受痛楚的骑士身前,以至于某道隐秘的咕噜声压根不起眼。“去吃吧。”带有红芒的眸子抬起。阿谢尔被吓一大跳,小身子缩的更像球,双腿往里反射性的一踢,整张椅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