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闭嘴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大晚上的到底要带我去做什么。”本就全身上下都被包裹成一个动弹不得蚕蛹的姜丝丝自然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 “还有我饿了,你们说要带我去见人。万一我还没过去半路就饿晕过去了怎么办,你们谁能承担这个罪名。” “闭嘴吧你。” “那你们不给我东西吃就算了,可带我去见的人,好歹也得提前告诉我一下是谁,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要是我没有做好准备,等下嘴一瓢怎么办,唉,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说些什么又的没的。”说着,那哀哀戚戚的调子像极了深宫高墙里的怨妇。 “我们大人要见你。”黄蜂头的男人实在受不了想一脚踹过去,可一想到这是大人想要的人,只能强忍着那股子怒火。 “哦。”听到是今日的那位蛇蝎美人要来见她,顿时提不起半分力气了,有的只是咬牙切齿的滔天恨意。 等下她要是得松绑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碎那个道貌岸然的女人。姜丝丝只要自己一想到自己因为不小心着了那个女人的道后才会被抓,整张小脸都快要气得扭曲了。 她有生之年要是不将那女人的脑袋给拧下来,她姜丝丝三字就倒过来写! “艹。”忍不住又突然爆了一句粗口,姜丝丝觉得她最近的脾气好像越来越暴躁了,甚至到了一个一点就炸的煤气罐的地步。 剩下的一段路,不在继续闹腾的姜丝丝安静得令人感到几分诡异。特别是走廊中总会似有若无的漂浮着冷到令人从心底打颤的寒气,不是空调与冬日寒风呼啸的冷,而是那种阴冷,就像是打开尘封多年的棺材后,从里头钻出来的寒气。 “大人,小的已经将人带过来了。”门外的黄蜂卫兵见着人外,遂轻扣了扣紧闭的门。 “嗯。”屋内的二人还在交谈,接受到空气中传来的信息素后,皆是一致的停下了话题。 “大人,人带到了。”菲尔克斯有些不大放心那看着有些怪异的蜣螂与大人同处一室,心里不安的情绪更在足渐放大,直觉告诉他,若是让他们二人独处一室,日后定会发生什么自己不可挽回的错误。 “好,你们先退下。”赛落林揉了揉太阳穴,唇角上勾,透着一丝薄凉的味道。 “大人,我不放心你,要不让我留下可好。”嗓子眼忽然就像是被什么硬物给堵住一样难受。 “放心,我只有分寸,无需担心。” “可大人.....”男人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在说些什么,劝她打消那个念头,将自己留下来。 “下去,此事我不喜说第二遍。”菲尔克斯还未说完的话便被赛落林给打断了,她想要的是忠诚,听话的仆人,而不是试图违抗他命令与讨价还价之人。 若非菲尔克斯用得还顺手,他说不定早就将人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