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成岭赶紧看向周子舒,在周子舒的点头示意下双手接过礼物。 “大巫爹爹?”盈袖可没工夫去管他们的寒暄亲昵不亲昵,她完全被刚刚景北渊那个瞬间收起的笑容吓到了。这可是他们家脾气最好的七爹爹啊,他竟然给她摆脸色了,这可是天大的事。她凑到乌溪耳边,小声问到。“七爹爹气还没消啊?” “他装的。”乌溪轻哼一声,回答她的不解。 “乌溪你快来!”景北渊。 “来了!”乌溪脚步轻快地跟过去,这中间,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景北渊身上,片刻都没有离开过。 过来是为了看病的,乌溪又是个急性子。他连口茶都没喝,就开始检查周子舒的身体。而迟钝的盈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们千里迢迢赶过来,是给周子舒看病的。 “周叔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吗?他不是只有胳膊被叶大侠打断了吗?还好的差不多了,现在这样子全是装的,就为了不干活。”盈袖语出不凡,引人侧目。 “傻孩子。”景北渊爱怜地扶上盈袖的头。 “合着这么久了你就没发现阿絮哪里不对劲?”温客行也被气笑了。 “师叔每晚都和师父住一间房,他们房里的灯每次都要很晚才灭,你都没觉得不对劲吗?”张成岭也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不对劲的?七爹爹和大巫爹爹都一起住了好几年了。” “咳。” “咳。” “咳。” “咳。” 就连温客行也忍不住干咳,四个大男人望天望地,就是不敢和张成岭带着询问的眼睛对视。这个住的目的,他们暂时好像还不太一样。 “咳,号脉需要保持安静,不要留太多人,你们都出去吧。”大巫强撑着严肃赶人。 “哦。”成岭乖乖地往外走,盈袖耸了耸间,也跟着往外走。 等他们两个都出去了之后,门在两个人背后砰地一声关上。 “他们……” “很显然,只有我们;两个属于太多人!”盈袖拍拍成岭的肩膀,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