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顶着悲愤欲绝的小眼神抽泣不已,“假的,都是假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了就直说,做什么人身攻击,大不了我就到瀚墨去当砍柴工,把他们的后山砍秃……呜~” 她说着还捶胸,跟个大猩猩似的,殊不知看在萧逐恨眼里就成了撒娇打滚的无辜可人。 他看了小半响撇开视线,明知道被误会,也不解释,反倒是抽出了新的绷带,将被扯松的地方又缠厚一圈。 安静,还是无尽的安静,只剩下陆冬至不住的抽噎,她安静的看着愣是被缠胖几斤的自己,自闭到打嗝儿。 这可能已经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了,而是有仇! 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一个魔头的心时,被萧逐恨轻松拽起,顺带着连斧头和箩筐一起扛在肩上。 不同于别人的大佬腿部挂饰,早已对魔头肩部披风稔熟于心的她,自觉的接过了对方手中的斧头和箩筐,路过湖面时还不经意的瞄了眼,于是就看见如下画面。 湖水潺潺,藤绿幽静,一片红叶翩飞,飘然落下,掀起阵阵漪涟,朦胧了葱绒枝桠小簇白花,忽有过客男子粗布蓝衣,行步如风,不过初见便可惑人,其肩上姑娘绷带缠身,僵直蠢钝,左持削铁小斧头,右拽竹编小箩筐,憨态可掬,傻气侧漏,更不用说那系于头顶的花结,一看就是个痴的。 马儿在湖边吃草,见他二人起身竟还颇有灵性的迎了过来。 陆冬至被半抱上马,看不透大魔头渣男心的她仍纠结于刚才在湖面所见的蠢笨模样。 抱着小箩筐吭叽出声:“你认识唐老鸭嘛?” 站于马下正在取水的萧逐恨默,连眼神都未给予。 “那你认识他的老婆也就是娘子黛丝嘛?” 依旧是不看她,也不说话。 “没关系,那你看看我。”说着就拿小箩筐去拱他。 萧逐恨抬头,看进少女那双忧郁的眸子,在陆冬至就要说出那句“看见没,现在你就认识了。”之时,将水袋塞进她的嘴里,翻身上马。 单手搂住腰肢,将人拥入在怀,待她喝完后拿过水袋,跟着饮了口,说道:“傻……” 分明就长得很好看,却被说傻的陆冬至红着眼睛,润了水的小嘴红红的,一抽一抽的鼻尖也红红的,就连耳廓上的小绒毛都是红红的。 换做平时她肯定会揪着这家伙的衣襟大喊:“多说一个字你会变丑还是怎么着?”可现在敏感脆弱的她根本就不敢过问,生怕他在多说一个字,为这风里雨里砥砺前行的爱情补刀。 眼巴巴的瞪起兔子眼微微一笑,吓得那正回头啃她蝴蝶结,嚼的津津有味的马儿都松开了嘴,在大魔头拉动缰绳之际,撒开了腿,风驰电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