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陆冬至已然熟知了他的套路,秉承着以霸制霸则称霸的反套路战术,猛地掀开被子起身的同时转而像萧逐恨扑去,凭借着中午喝的那一砂锅高汤大力出奇迹,将被子盖在他身上的同时,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封印面具,倏的扣在他的脸上,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道,“大胆魔头还不快回归本性,看我把解除封印的面具扣回你的脸上,你还如何撒野!” 她将面具扣在萧逐恨的脸上还不放心,又拿出放在枕边的白绸绑在他的眼睛一圈,这才满意的跳下了床。 她就不信这招不管用,想她饱读武侠言情漫画,就记住了那几字真言,“墨镜一戴谁也不爱,眼镜一摘封印解除。” 想这大魔头自从几天前的沐浴之后就性情大变,一定是因为摘了这面具和眼罩,她再也忍受不了被他压身下酱酱酿酿的每一个白天与黑夜了,她要为纯洁的自己做些什么! 斗志是昂扬的,现实是萧逐恨抬手一拽就将陆冬至扯回了床上,反身将她压在身下,连被子都屈服于大魔头的威慑力下,很是应景的将两人盖住。 “闹够了?” 陆冬至点头。 “你不热?” 陆冬至玩命摇头。 萧逐恨挑眉也不管她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说着就要去解陆冬至的衣襟。 陆冬至闷的脸色潮红,像只被困的红眼兔子,捂着自己的衣襟不住摇头,这几日住在无情殿的她,上身就只能着内内入睡,再用被子裹紧自己的那种。 大魔头说,不,是!吐槽她的小怪兽睡衣碍事,一翻身尾巴就往他身上招呼,叫她着小衫即可,不可!要知道她的小怪兽睡衣那是宽大绒绒又遮肉,不冷的话都能当被子用,小衫那?小衫是薄衫,虽然里面还有心衣,但盖被子睡觉热,要不盖,跟大魔头同榻的她只觉得好别扭,但她抗议说自己回无婪殿也能养伤,就给他一句琼宫的大家都各司其职,芒种霜降惊蛰皆不在谷里,难道要派人单独负责她的用药饮食给简单驳回。 问题才不是他说的那样,他就是得了净想着亲亲她的病! 他,他,他还惦记着她的,她的小笼包,顺着她的脖颈啄下去......她不准,还好她不准他就只是逮着她的脖子以上薅,要不她就锤爆他的狗头。 就像现在有需要制止大魔头这种涩涩行为的她要站起来硬刚,紧跟着手肘使劲要站起来横的陆冬至支棱着小脑袋跟萧逐恨讲道理说, “别亲了,再亲我的嘴都亲破皮了。” 没错她的嘴在萧逐恨的偏爱之下已经为主就义肿成脆皮肠了。 少女娇软可人的小模样看的萧逐恨魔心大悦,本只是想帮她脱几件衣裳怕她捂出痱子,听陆冬至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自己,视线粘在了她红嫩的唇瓣上,俯身向下。 “不……”陆冬至反应迅速的抽出被他撇在一旁的软枕扣在脸上。 于是萧逐恨嘴唇一软就吻在了枕头上。 俊美的脸庞滞愣,低沉着声音吼道,“陆冬至!” 压在身下的少女身体一抖颤巍着拿开枕头,“我我我…好像流鼻血了。” 萧逐恨看着眼前尬笑得小脸顿时什么气焰都熄了下去,赶忙抱起陆冬至将枕头垫在她的身后,随手脱下自己的外衫捂住她的鼻子,“别仰头,我这就给你拿锦绸去。” 陆冬至低头瞥见手中沾血的锦缎外衫,一时间怒从中来干脆用力的抹了个痛快,以至于萧逐恨从屏风后走进来将布递到她的手上时,拿回自己的外衫心下一凉。 果然不在沉默中